寂静了不知多久的身体似乎有了动静。
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闹哄哄的,似乎在说着什么要转移居住点的事情
嗅觉也突然恢复,隐隐约约是食物的味道,嗯,泡面,某师傅红烧牛肉味的,记得他懒得出门也不想叫外卖时也会吃
口里酸酸的,有一股刺激还恶心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味道。窗外隐约有光,江入云眼皮动了动。
最后恢复的是,痛觉!
痛仿佛被军用卡车碾过一般的痛。
江入云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下意识想坐起来,一用力,闷哼一声,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身体一软,又“咕咚”一下倒回床上。
等等,撕裂一般的疼痛?那痛处的部位十分微妙。试探着动了动臀部,似乎还有些微粘腻的感觉残留,江入云眼皮猛的跳了几下。
卧槽!该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接受长生锁的传承和改造这段时间里,脖子以下不可描述部位到底发生何事?怎会如此?
脑中一片空白,不能接受的闭上眼睛,然而这种身体的感觉,真的不是做梦,就差一个事后行凶人出现证明了。
似乎是听到了江入云倒回床上的声音,门被打开了,跑进来一个野男人。
说他是野男人并没有错,这人胡子拉碴,衣衫上都是不明的暗褐色,还有几处破损,破损处被布条扎着保证自己不把皮肤露在外面。
野男人红通通充满血丝的眼睛里是看着江入云满是狂喜,不由分说就抱了过来。
“阿云,你终于醒过来了!”野男人带着血腥味和其他混杂着腐臭的异味冲着江入云袭来。
被长生锁改造过后五感比一般人要敏锐的江入云被熏得脸色一白,被勒紧的身体再次经历了被军用卡车压过一般的疼痛,江入云忍不住又闷哼一声。
这一声惊醒了野男人,赶忙放下了抱紧江入云身躯的手,说:“阿云,他们都说你不行了,叫我放弃你。”后面那句免得浪费粮食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江入云咬着牙不说话,野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英俊的脸孔线条流畅又不失英挺,漆黑的眼睛很深邃很有神,似乎里面装着无边无际的浩瀚星空。
无疑这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可是再好看,也不能否认这很可能就是那个事后行凶人。
见江入云不说话,野男人紧张的看着他说:“阿云,饿了没有?我去弄些东西给你吃。”
“是你?”江入云咬牙道,许久不曾开口说话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干涩嘶哑难听。
可野男人却不在乎这难听的声音,反而惊喜道:“阿云,你认出我了?”
“什么认出了,你是谁?”
野男人恍然大悟般道:“是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布袋,小心翼翼打开了里面包裹着塑料袋的两件东西。
一个是江入云的身份证,另一个,是一张纸条,正是江入云去h市时留给那个发烧昏迷被他背回酒店的那个男人的纸条。
原来如此。破案了,这人就是当时的那个人,身份证就更好解释了,自从玉牌碎成两半之后,那些总是小倒霉的糟糕运气就又回到了身上,给男人留钱时掏掉个身份证纯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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