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昨夜听闻这偏院进了不干净的东西，本就害怕，此刻听见声音，惜春更是吓了一大跳。待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三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
“无妨。”钟离摆手，“我见你神色慌张，可是府中发生了大事？”
惜春道：“奴婢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是齐王殿下差人送了礼物来，说是给三姐你。二来……”她犹豫了一下，见钟离面露不满，这才赶紧说，“二来是因为聚灵台出现了问题。不过这事与三姐无关，三姐可不必理会。”
“聚灵台？”钟离搜索着原主的记忆，不太肯定的问。
所谓聚灵台，就是用来检测到底有没有吸收灵力的能力，从而确定是否有修炼天赋。若是有，则可以进行针对性的培养投资，若是没有，自然会被无情的抛弃。毕竟这是一个以武为尊的大陆。
一般情况下，都会有修习的可能，只是天赋极好又天生附带属性的人太少，大多平庸，不过也不至于完全吸收不了灵力。而原主，恰恰就是那一个极少数。她早几年之前来过一次，但那次的经历很不愉快。
钟离隐约觉得，原主似乎没有那么废，可聚灵台检测不出来，这也是事实。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问向惜春。“若是要检测精神力，又该用什么？”
惜春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弱弱的开口。“奴婢也不清楚，不过能够拥有精神力的。不大多是鬼修吗？”
这是天元大陆的常识。
钟离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她虽然走不了修士一途，可以走巫师之道，但若没有其他方法辅助，想要在短时间内恢复实力，这根本不可能。
她时间不多，越拖下去，复仇的可能性就越渺茫。
“三姐？三姐？”
惜春的声音响起，钟离这才拉回了飘飞的思绪。“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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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殿下派来的人正在大厅等候，已经有一炷香的时辰了，三姐你……”她欲言又止，没敢说出后面的话来。不过钟离却是明白了。
“不去。你回了他们，就说我身子不适。”
话毕，钟离胎教走向自己那简陋的闺房。惜春急了，瞬间站起来跑着跟上。“三姐，老爷和大姐已经发过话了，你若是不去的话，他们就会亲自来请的。”
钟离脚步一顿，眉头已经凝在了一起。轻轻掀开袖子，看了一眼洁白的手臂上那隐约出现的尸斑，神情逐渐变得凝重。
惜春看不出来，只是因为她太弱了，而且眼瞎要是换做钟奇，钟离可没觉得他也会瞎到这种地步。到时候，自己的身份可不就暴露了？妈的，刘恒这个自负的男人可真会挑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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