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上天知道了我的决定,所以把雨停了,还在天空添了几颗星,给了我一个美得有丝异常的夜。
默默的走在还有雨痕的街上,霓虹灯把地上的影子拉长,缩短,又拉长一滴雨从树叶儿上落下激在脸上,这一切都让我无比的愉悦与欣喜,真想拦住每一个从身边走过的人告诉他们我现在欢快而兴奋的心情。
我想唱歌!又想大叫!觉得自己走路都像在飞!好惬意的感觉!二十二年,二十二年来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
也不知就这样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只是觉得有点累了,想找个地方歇歇,举目一望,眼前是一片陌生。
这仍是我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城市,而今夜的我,才算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和它相会了,感觉是如此的奇妙:那样的熟悉,又那样的陌生。
抬起手腕看看表,23点26分,若平时在家,早过了妈妈规定的熄灯时间了,一想到妈妈,心有点疼。现在他们肯定在四处找我,该有多么的慌乱与担心?
爷爷有心脏病,他能受得了吗?
爸爸又会急成什么样子?
最失望的肯定是妈妈,她做梦也想不到她一直以来都得以自豪的女儿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逃婚!!
姨妈呢?她夹在他们中间,又会怎么样呢?
还有信捷,二十六岁就获得了金融师的头衔,模样又帅,健康有活力,细心又体贴,身后一群女孩追着不放,可他偏偏选择了我,而我
我真的不是个好女孩!我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最大号的蠢事,是该悬崖勒马呢?还是一往直前?
奇怪,真的奇怪。
脑中虽说在权衡,反复的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可脚步却从未停止,一直向着夜色中陌生的方向走着,没有丝毫的犹豫。
突然,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在身旁响起,将我从幻想中带回现实。
刚一回头,什么都还没看见呢,一个黑色的布袋已罩在了头上,同时我的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我惊魂未定,一个人已把我抱起丢在了车上。
我惶恐极了,奋力的挣扎着,我大声的叫,片刻,我就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头还罩着那个黑袋子,双手被反剪着捆在背后,口里塞了东西,嘴还被胶带封住,唯一一能动的是脚和我的思想。
已经没有在车上了,这是我的第一判断。
四周静静的,眼前黑黑的,也不知是白天还是晚上,想用膝盖把头上的黑袋子蹭掉,一想,又放弃了这个打算,现在还是装着没醒过来好一些,这样自己可以好好的想想。
奇怪,真的好奇怪。
虽说心慌无比,也怕得要命,可思维现在却异常的冷静,有种临危不乱的镇定,这一刻,我都为自己的定力感到惊讶!
砰!传来门被踢开的声音:“妈的!”一个沙哑的声音骂骂咧咧的越走越近,“搞错了!”
“什么搞错了?”身旁忽然冒出一个细细的声音来,差点把我的魂都给吓掉了,原来一直有个人在看着我,幸好刚才没有乱动,不然
我觉得背脊都在冒冷汗,冷飕飕的直吹凉风。
“绑错人了!他妈的!!”沙哑声音显得异常的愤怒,“老子打电话去要赎金,接电话的正是那个小妞,她还骂老子是神经病!他妈的!!”
笨贼,两个笨贼,我可被你们给害惨了!我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这小妞还没醒?”
“没有。”细声音音量提高了十倍,“那那我们不白弄了!”
“白弄?哼!我肥三可没有白做的活。”哑声音话声一停又继续说,“白大姐那边明天就要出货,这小妞也还可以,我们这就把人送过去,能换一点是一点!真他妈的背!”
哑声音说完后还狠狠地啐了一口。
“妈的!也只能这样了。”细声音用脚踢了踢我,似在自言自语,“小妞,妳可别怪我们,只怨妳命不好。”
“少啰嗦,快把她弄到车上去!”哑声音有点不耐烦了,“再让她闻点迷药。”
“闻个屁!她现在都还没醒,怕什么?”细声音扛起我就走了出去。
我暗自庆幸,幸好没有让我再闻那该死的迷药!
接着,我又被塞进了车里,从车的颠簸程度和四周的环境,我知道我早已离开了市区,现在是在乡间。
当我明确的知道这一点后,我的心里升起一阵恐慌,我对未知的凶险感到惊怵:他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那个白大姐又是做什么的?
我是不是要任由这两个人把我带去?
不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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