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内,战九婴一动不动地跪着。
四周安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挤出水来的声音,战九婴死死地盯着父亲的照片、名字、功绩雕注。
直至眼前重了影,目光涣散,没了焦距,也未发出半句声音。
许久。
“为什么拿我造梦?”顾酌年低沉厚重的声音响了起来。
战九婴眼都不眨,“想上你啊。”
顾酌年蹙了蹙眉,朝祠堂上的战门祖先拜了一拜,表示跪下这厮无礼,老祖宗莫怪。
战九婴心里斜他一眼,他倒是比她这个战门嫡脉还守礼。
“在祖辈面前不敬,还不拜罪?”他道。
“敬意是放在心里的,说的好听,做的好看,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战九婴话里带刺。
顾酌年眸色幽深地望向她,“句句话挑战我的底线,就是从来不说一句实话。”
战九婴挑了挑眉,“尊主要听实话?”
顾酌年抿了抿唇,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望着她,似乎怕他一句话惹着她就要错过她难得一次的开口。
战九婴扯了扯嘴角,“好啊,告诉你实话,我为什么拿你造梦呢,主要是尊主您太厉害了。”
顾酌年一听她语气变得吊儿郎当,知道她又开始敷衍他了。
然而,她却当真一本正紧地继续道,“尊主是这个世界上心志最坚定的人,如果哪一天尊主的意识不能干涉梦境,那我就成功了,所以……”
顾酌年默了一瞬,“所以,你在拿我做实验?”
“都是为了造梦行业的精进,姑奶奶我操碎了心。”
顾酌年眸色幽深,深深地望着她,“梦并非只有噩梦和美梦……”
战九婴,“嗯呢,还有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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