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詹姆斯恼怒的一拍桌子，一把揪住助手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听着，如果这次的事搞砸了，不，已经搞砸了。如果不能减小损失，那只狮子辛格活吃了你的孩子！只有听我的我们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歇斯底里中透露着绝望的嘶吼几乎要把这个可怜人震碎，助手和操作台上其它的工程师们如被开水烫到蜂巢的黄蜂一般开始疯狂的动作起来。
“喂喂，核电站吗？你们必须在90秒内至少削减6的配额，别什么可是，这是紧急情况，要快！好了闭嘴，你只有83秒了！”
随着各种通讯的往来，慌乱向涟漪一样扩散到整个大陆东部：从火电公司老总，到水电站的负责人，从潮汐电厂的控制室，到风电场的监控台，只要可能分流减少网上能量的地方都在重复着电网调度室的节奏。
人们以自己的理解，诠释着获得的信息与监控数据的反馈，或懵懂或骇然，或迷惑或绝望，都在命运的轮盘上或主动或被动的掷下了自己的色子。
“喂喂，所有的分公司，1分钟后至少要削减7，90秒后不能少于10，别管硬件折损！”
燃煤贵还是变压器贵！”
“什么？”
“！”
“听着，如果你不想干，那从明天开始咱们别想有一度电卖给电网公司！
在行业评估委员会的报告里10年内别想得到哪怕一个单词的等级评价同行里的臭虫们会让我破产而你会失业而且今后你也别想在发电这一行里挣到哪怕一盘咖喱的钱你女儿和老婆会被卖到最下贱的女支院，会有数不清的贱民排着队享用她”
“政府？你想让他们事后给你收尸还是擦屁股！”
“现在去执行！
立刻！！
马上！！”
“把你们的抽水机都打开所有水电管线网络哪怕是振动器任何可以用电的都打开这是紧急时刻打开所有泄洪孔道，别管下游了政府里的朋友会擦屁股的！”
天竺电网公司控制大厅内。
“先生，南部电网说他们的载荷还没消化完，没办法帮我们，西部电网说他们的用电减少也超出预期，问我们能不能帮他们消化一部分载荷。”助手转述者耳机里的反馈，焦急的说到。
“这帮混蛋”
詹姆斯感到一阵绝望，地方土邦和中央政府的博弈居然在这一刻爆发，这帮只顾自己的蠹虫只看到眼前的利益，各地电网公司地方参股的部分在这一时刻起到了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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