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么多干嘛?我不管,你找遍整个城都要给我找来,要名医,不要废物,我必重重有赏。”谢季焘不耐烦地回答。
“好的好的,小的们马上就动身。”手下说完便退了下去。
三天后,手下找来了全城最有名的名医,名医是个老练的女大夫。谢季焘欣喜若狂,带着名医到杜容催的闺房,杜容催正虚弱的躺在床上,缓缓入睡,那安静的睡颜,让谢季焘晃了晃神,,大夫正准备走上前轻轻叫醒杜容催,谢季焘就拦住了她:“慢着,她现在身体虚弱,先不要吵醒她,让她多睡会吧,你们先出去。”大夫明了的点点头,走出房间顺带捎上了门。
谢季焘轻轻搬起一张椅子放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杜容催,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庞,梦中的杜容催梦见了她前世时的模样,她与谢承睿一起漫步在花丛中,突然起了大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谢承睿突然消失了,杜容催迷失在花丛中,伸出手在空中挥舞,大喊着:“承睿,谢承睿,你在哪?”
然而并没有回声,谢季焘抓住了杜容催在空中乱挥的手,柔声安慰:“容催,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杜容催紧紧握着谢季焘的手,过了一会,她从梦中惊醒,看到了谢季焘,连忙红着脸缩回,谢季焘也不尴尬,只是有点失落,并没有问梦中的她发生了什么,连忙大声唤来大夫。对杜容催说:“容催,我请来了大夫,让她帮你看看伤,你要好好听大夫的话噢。”说完摸摸杜容催的头,走出了房间。
正当杜容催处于懵懵的状态时,大夫开口了,“小姐,你哪里受伤了?”杜容催缓过神来,
“我?我被暗器割伤了胳膊,又有人暗自在我的药中动了手脚。”。
大夫点点头,就为杜容催褪去衣衫,开始察看伤口。边看边一脸羡慕的说:“小姐,你真幸福啊,皇子对你可上心了,派人千里迢迢的来找我啊。”大夫看杜容催就笑笑不说话,便继续说:“皇子一定会让割伤小姐的人付出一定的代价吧,小姐,你这伤口有点深啊,我给你上点药,小姐你要忍一忍了。”杜容催听到这,心中对谢季焘不免有点感动,便闷声回答:“好,上药吧。”大夫的手法干净利落又轻柔,非常老练,杜容催只感觉到细微的一点疼痛。
上完药,杜容催忍不住问道:“大夫,你知道暗器上的毒是为何毒吗?谢季焘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大夫笑着说:“小姐,这伤你之人肯定必有其意啊,皇子找我找的及时,得以不让小姐的伤口恶化。不过只听皇子说是个奸诈小人,才不光明正大,非要暗杀。”大夫收拾好东西,“小姐,我先走了。”杜容催应了一声好便在想这其中的关系。
谢季焘看到大夫出来连忙问情况,听到大夫说伤口已上药,没有恶化后才松下来了一直悬着的心。“辛苦你了,大夫,放心吧,我会派人把你送回去并给你一笔报酬的”谢季焘高兴的说。“小的谢过皇子,皇子您可以进去看小姐了。”大夫说完便离去。
谢季焘走进房门看到杜容催又已睡去,便决定去找出那个用暗器割伤杜容催的人。
没过多久,谢承睿推开了杜容催的房门,杜容催本是装睡,现在的她正处于浅睡状态,听到开门声,本能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是谢承睿,便挣扎着坐起来,“谢承睿,你怎么来了?”
”容催,本殿下来看看你,你的伤怎么样了?”谢承睿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杜容催疑惑地问。
“此事也不难知道,你在校场突然晕倒,本以为是人群杂乱踏上了你,却不料本殿听闻你是被人暗伤了。”谢承睿有点支支吾吾。没等杜容催开口,他又继续说:“容催,我听说这次用暗器伤你的人是谢季焘的手下啊。”
”怎么可能?”原来低着头的杜容催猛然抬起头失声道。
“当时离你最近的便是谢季焘,你受伤自然跟谢季焘拖不了干系。”谢承睿假惺惺,“说不定他想娶杜容琳为妻,你在前面挡着路,这才就派手下故意暗伤你的。”谢承睿一本正经似的说。
杜容催在和大夫的交谈中心中已了解一二,便知道这是谢承睿在故意挑拨离间,但她还是继续回答:“谢承睿你真好,那么早就帮我调查了,我一直问谢季焘是谁暗伤我他都说不知道,难道真的是他派人吗?”
谢承睿听到杜容催的回答,以为杜容催已经相信他所说的,心中不免窃喜,“没事,这点小事一桩,容催,你要好好养伤,这点事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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