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也不甘示弱回瞪一眼,废话,当然要解释清楚,难不成以后还要和你一起背着这名号不可啊,她是受多大罪要受这样的惩罚。
眼神交流的功夫影都快出门了,于是情急之下语气加重命令道:“影!站住!”
收到命令的影果然顿住了身子,僵硬的转身,眼神飘忽不定四处游荡,就是不敢看她:“属,属下,什么也没看见,不会告诉公子的。”
“唉”扶额头痛叹气,这欲盖弥彰的感觉一看就是装的,什么叫不会告诉公子的,忽然有一种背着大老公在外面偷情的感觉,想到这,眼神偷偷瞄了眼凌止,正好对上他瞪来的视线,浑身上下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影,你抬起头。”
瞧见影总是不敢直视的目光于是命令他抬起头,再看他不太情愿的看过来时说道:“这真的是误会,你看看我和凌止。”影听话的看去,脸上还浮着些许尴尬的潮红,何欢继续道:“你看我们虽然衣衫凌乱但是衣服都还是完完整整的穿好的,如果真如你所想我们行了那事,那身上这衣服怎么可能还在呢,可见我们绝绝对对是清白的。”
在她说行了那事时凌止的脸庞再次粉红起来,撇开了脸,影倒是慢慢褪去了尴尬的潮红渐渐直视于她了,眼神里略显疑惑。
深吸一口气慢慢对他道来:“其实事情该从昨晚说起,昨天呢我交给他一件任务,就是把楚媚儿打碎的物件整理归纳出来,我没想到的是任务艰巨,竟然让他收拾了一整晚不眠不休,于是今早起来,他也没有梳洗,就这么邋遢着来了侯爷脾气跑来我房间跟我大吵了一架,于是厮打之间他占了上风,情急之下我咬了他的脸”嘴向隐忍的凌止努了努,影顺着看去他的脸侧,眼神一片了然。
“既然是厮打,这姿势难看点也正常,又因为咬了他一口,他吃痛叫了出来,于是你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影此时脸色已恢复了正常,表情带着歉意,向何欢抱拳屈膝:“属下明白,是属下误会了。”
“没事没事,你明白就好,只不过啊,影你以后可别再想歪了,这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都是男人误会多不好。”语重心长的对着影说着,何欢这谎话是说多了一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的,张口就来。
看着他愈来愈抱有歉意的样子适然道:“没事的,下不为例啊,你主子我是绝对不会有你想的那种事的,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是他啊哎呦!”
何欢话说着被旁边凌止伸出的黑手狠狠一掐,掐愣了两人,懵然看去同样不敢相信的他:“你掐我做什么?”他们两人关系没有好到这种程度吧。
他恍若回神,再次恢复之前那一副欠他钱的傲然模样:“掐你轻了!”撂下这四字后便猛然甩袖子,不理会惊讶的何欢和疑惑的影,走去门口一走了之。
“砰!”摔门的声音召回了走神的何欢,低咳两声,此时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挠了挠脸皮看去毕恭毕敬的影:“那个,时候不早了,你先出去吧。”
“主子,现在已经是辰时正点了。”
这么快?早上八点了?有些难堪,再次挠了挠脸厚着脸皮继续道:“我知道了,那个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我再睡个回笼觉。”刚刚还不觉得,这么一说何欢隐隐有了困意,这么些年已经很少有起这么早的时候了,对她来说能坚持到现在很不错了,觉是肯定要补回来的。
“主子,其实属下这次来是有要事要说,是宫里的人来了。”
“什么?!”何欢刚要躺下的身子瞬间坐了起来,什么困意都没有了,立刻清醒:“是楚媚儿那个贱人吗?”原谅她说粗话吧,本身心情就不好,出口的话也有些不太礼貌的。
“不是的。”影不由抬臂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一脸黑线:“是皇上的人,已经在偏室等待有一会儿了。”
“啊?!你怎么不早说!”何欢发了急,急忙跳了起来,这皇上来的人她怎么敢让人等呢,稍有不慎可是会被那传话的人在心里记上一笔的,到时要传到皇上耳朵里可就不好了,心思飞快的旋转着动作也不停快速的去屏风处拿衣裳,转身时看到影还站在那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这屋里还有个人呢,真是急昏了头,手忙脚乱的。
略微披上衣服走去看他,想起影他不得命令怎么会下去呢,于是语重心长道:“这事也怪我,你已经是及时赶来了,那个能帮我去打水吗?我要梳洗一下。”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影恭敬一礼后便出了门去。
等到何欢梳洗完毕后到了偏厅,发现来人竟不是先前的全公公,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偏瘦面色严肃的公公,看起来是有些岁数的,走近了才发现凌止也在角落候着,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淡然带着笑走了过去。
“小的让这位公公等待多时,真是我的招待不周了。”先是规矩行一友好问候之礼后抬头看他,那公公对此竟是眼皮都未曾抬过,这么大的架儿,看来来头是不小,显然不如全公公是个好相处的。
“敢问公公名讳?小的不常进宫总在公子身边侍候,见的多的也只是先前的那位全公公,原谅小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却不知您这幅威武的气势,想必是这宫里的大人物吧。”一套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的讨好慢慢让这位板着脸的公公总算是抬了眼皮。
“马屁精!”
谁骂我?!声音小到细不可微,虽然声小但不妨碍何欢顺声找人,这声音?目光射向角落的凌止,果不其然对上他不屑的挑衅神态,毫不犹豫的飞去一连套的眼神,大概意思就是:“小样儿敢骂我,等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当然这套眼神被他忽略了个彻彻底底,何欢也不介意,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谁笑到最后,哈哈哈哈哈咳咳,跑题了。
回到正事上来,只见那太监坐在就近的凳子上,嘴皮子未动,声音先到:“嗯”嗯?这一通马屁下来就换来一个嗯?抬头笑看他,只见他慢悠悠碾着标准兰花指拿起眼前一盏冒着热气的茶轻吹了吹:“杂家姓李,你倒是个嘴甜会来事的”出口的声音就像踩了鸡脖子的感觉,掐着嗓子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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