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鲁西达尼亚人和拷问官的说法,亚尔斯兰从东部的培沙华尔城起兵,正在前往叶克巴达那的行军途中。身为亚尔斯兰的父母,这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吗?”
亚尔斯兰的名字似乎没给泰巴美奈带来任何温情。激情来得快退得也快,她那张如同雕刻在绢之国白瓷之上的面庞再也不见丝毫表情动摇。被灯火照耀的纱质上衣在王妃平滑的肌肤外侧闪耀着的光芒,给人以一种萤火织就的感觉,和她那浑身血腥味的丈夫形成了强烈对照。
“时间多得是。”
安德拉寇拉斯在一张没有靠背的椅子上坐下,剑环和甲胄碰撞的声音充满整个室内。
“泰巴美奈啊,我花了相当多时间才把你变成我的人,但我花了十几年的时间仍然没能成功得到你的心。而自从亚特罗帕提尼战败以来,我和你在此重逢又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我已经习惯于等待,就让我继续慢慢等吧。”
安德拉寇拉斯王笑了,笑声如同远雷的轰鸣。
宽广房间的一角,拷问官们摇身一变,成为复活过来的国王的忠实仆从,正看守着安德拉寇拉斯的最大武器因成为俘虏的屈辱而让身体沸腾不已却无计可施地被锁链锁得死紧的人,就在不久之前,他的身份还是征服者。
他正是鲁西达尼亚的王弟吉斯卡尔公爵。
王都叶克巴达那内部发生的奇怪事件,正在西征中途的亚尔斯兰等人自然无从得知。
亚尔斯兰军在五月中连续拔除两座鲁西达尼亚军城池的辉煌战果,已然传向帕尔斯全境。大陆公路也被看作通往胜利的直线道路。
每前进一法尔桑约五公里,都有前来投靠的友军不断加入。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新来的人群中并没见到克巴多的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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