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勉勉强强地相爱了两年,还是分手了。分手的那天下午,我们都很高兴,我们一起去了小时候家乡放纸船的溪河湾划船儿。他还是那样洒脱、豪放不羁他深深地瞄了我一眼说兰兰还是那样妩媚动人,的确是很不错的女孩子。
“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是吧?兰兰。”杨帆哥洒了些湖水到我发梢上。
“是的。”我拍打着水花问杨帆哥:“帆,要是这船负载太重,它会怎样呢?”
“它会沉下去的。”他说。
“假如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会怎么样呢?”
“我们就可能是路人。”他奇怪地盯住我,又说:“兰兰,假如我们以前不认识,而后相爱了呢?”
我仔细想了想,这真是一个不错的问题。“或许我们还会继续相爱下去。”我说。
或许我们的爱情就像小船一样,若是让它随意在水上漂流,那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若是我们确定了一个目标,要划过去,无味起来。如果承载了过多的东西,爱情之舟就会沉下去。比如说,初一分别之后,我们都在互相按照自己的意思设想对方还有父母的要求,还有一些与青梅竹马有关的东西,这些都是爱情过多的负载。
我们开始漫无目的地在水中央漂荡。虽然我们不再相爱了,但是我仍然想就这样漂下去,一直到天荒地老也就是那年春五月,就在杨帆领了一支大学生登山队远赴西藏去攀登珠穆朗玛峰不久,我读过一则登山报道,一位成功地攀上了珠穆朗玛峰的勇敢者,在返回营地的途中,突然遭遇暴风雪,被困,且无法营救。人们只能够通过卫星,接通了他与家人的无线电话。冰暴中,他与遥距万里的内地省城内的即将成为新娘的她,讨论五个月后将出生的孩子的姓名,飓风为诀别的谈话伴奏。几小时后,电话再次接通主峰,回答城市呼唤的是旷野永恒的沉默有谁不为这悲壮的一幕而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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