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不愧是本王看中的人”须虎欣慰一笑,傻纪尘倒是一点就通,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
纪尘没再接话,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云丹”上。
小小的药丸捏到眼前,纪尘反复转了半天,这黑黝黝的丸子里居然还能隐藏着阴谋,但却始终猜不透那公孙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果他是意在那成品”决剑“,完全犯不上这么大费周章,他那种阶层的人有的是办法对付自己,何必要用这种手段?
“这背后肯定还有事!”
良久,纪尘龈牙一咬,既然想不通,猜不透,那便眼一闭,心一狠,旋即,一口咽下了那“云丹”。
言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将计就计,向死而生”
咽药的那一刻,他忽然在想,老话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然而自己一直以来不仅是立在了这危墙之下,甚至还作死的去推墙,揣墙,像是唯恐墙不塌,也许,这印证了自己可能是个小人,而非君子?
苦笑一声,这一世,难免要辜负白洛那三十年苦心造诣的清名了。
纪尘出神的恍然,然而这时候,须虎看他的目光却莫名的从刚刚的对其欣慰变成了宛如看白痴。
“你把那药丸整个吞了!!”猛然,须虎的一声高音刺透了纪尘的耳膜,强行将他从万千思绪中拉了回来。
回过了神,纪尘点了点头,却是异常的淡定了下来,冲须虎笑笑,答了一个“是”
看他这幅样子,须虎忽然感觉自己脑袋里嗡嗡作响,心里抓狂的想痛扁一顿纪尘,他怎么就跟这样的白痴绑定在一起了。
“纪尘,就算你不懂草药,难道活了十六年你不知道未经稀释的生丹不能直接吞服!这应该也是你们修炼的常识吧”须虎声音大做,选择依靠那珠子的力量在纪尘脑子里咆哮大做。
然而,咆哮与斥责却都成了耳边风,纪尘只是抿抿嘴,眼光炙热的定睛说道:”要玩,就玩一票大的”
其实他心里是明白须虎为何这么狂躁的,也难怪,所谓地生百草,是药三毒,修炼之丹药,更是如此,这些个林林总总的灵丹妙药,无不是用了世间最猛烈的药草制成,其中药性之强难以估计,常人若是直接吞服这些碎草所成的生丹,甚至可能会当即毙命,所以一般对于修炼者来说,稀释生丹,只取其中百分之一的药效乃是常识。
关于这些,纪尘一个曾经攀上过最高峰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不过是想通了一件事罢了。
“反正现在的每一步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既如此,不如,让这水流在急一点也无妨,没准,能冲下宝藏呢?”
“你不是勇敢,你这是嫌命长,这么疯狂的事就连本王就没做过,你以为自己有异于常人的龙之根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笑话,那东西又不是万能的,这丹药中的另一位辅药“血余”是百草中出了名的狂暴,处理不好你可能会被烧的连灰都不剩,你这根本就是赌”须虎强压着怒气,斥责的痛骂到,他是让纪尘疯狂一点,但不是让他把理智也丢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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