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宫摇拿起纸笔，不一会就把刚刚夜悠然的药方全部一字不落的写了下来，写好以后直接交给了那黑影手中。
黑影拿过药方并直接离开了，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几秒钟，立马又恢复了原样，等夜悠然如厕回来以后，就看到上宫摇依然坐在刚刚那个位置，就连坐姿都没有改变半分。
“你有没有想过要变成人？”过了好一会，上宫摇率先打破了寂静，认真的看着眼前正在拿着自己的书人模人样看起来的黑球，问道。
正在看书的夜悠然一愣，疑惑的抬起头来，看向眼前的上宫摇。
一人一兔就那么对视良久，上宫摇从黑球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严肃认真的模样，而夜悠然也看到了自己在上宫摇眼中的自己，迷茫疑惑不可思议。
上宫摇吞了吞口水，急忙移开视线，尴尬的低咳了一声，视线四处流转，过了好大一会才落在眼前黑球的身上。
夜悠然刚刚心跳得很快，快到要破膛而出一样，可是突然脑子里心里又被一抹白色的身影所替代。
等夜悠然回过神以后，就看到上宫摇整张脸已经红得像个猴子屁股一样，连耳尖都开始泛红。
夜悠然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窗外，今天太阳公公很给力？
“黑球，我跟说说认真的，你就没有想过要变成人吗？”上宫摇平复了一会心情以后，拍了拍夜悠然的额头，低下头来看着眼前的黑球问道。
“想又有什么办法？”夜悠然思索良久，郁闷的说完以后并直接跳下桌子离开了，自己并不想把自己马上就要离开的事告诉上宫摇。
等五天以后，月圆之夜，夜大小姐就要驾鹤西去了，而自己那个时候就会代替她活下去，从此世间再无黑球也再无夜悠然，自己只是夜然。
所以往事清零，和上宫摇也就一别两宽，往后余生各自安好。
上宫摇看着黑球消失的方向，一直慵懒的做在那里，眼神空洞的望着远方。
隐隐约约的感觉，黑球越来越不正常了，就像快要离自己远去一样，就如今日要不是自己来得及时，或许她留下这个药方就悄无声息的走了。
原本自己以为只要跟它说可以让它变成人，它是不是就不会离开自己，可是变成人谈何容易，这个承诺，自己不敢说也不敢给，同时也给不起。
夜悠然出了房间以后，就在后院里溜达着，因为前不久府里有人泄露了夜悠然会说话的消息以后，府里做了重大的调整，后院能进来的都是一些忠于上宫摇的人。
所以此刻夜悠然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也没有一个人敢对它不敬，或者敢打它的主意。
走着走着，夜悠然就走到了那次和张落雪对战的地方，停下爪子，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屋顶。
夜悠然记得，那一次上宫摇那家伙就是在这里看好戏的，于是小腿一蹬，几个跳跃直接趴到了原来上宫摇所在的位置。
偶尔有一两个下人经过，亲眼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是震惊连连，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动物，主子那么强大，就连他的宠物也这么特别，几丈高的高楼说跳就跳，除了牛就只有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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