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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竞标结果一出来连东声就晕倒进了医院,公司高层去看过,连东声压根起不来,连华影又一下子变成了纸老虎指不上,连氏顿时群龙无首,就这短短的两个多小时,公司员工人心惶惶,一盘散沙,不少人已经开始找下家了。

但这时候,连卿的出现,对他们来说,聊胜于无。

此时此刻,他们看到连卿时,脑子里想的不是他的不学无术纨绔嚣张,而是他名字前面的姓。

他姓连!

这是最关键的。

连卿一路晃晃悠悠到了连东声的办公室,也不顾忌什么,在众多高层的视线里,他一屁股坐上了连东声的老板椅,将任命书往桌子上一拍,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往办公桌上一架,掀着眼皮子,睨着桌子前站着的五六位高层,吊儿郎当开口了。

“说说吧,现在什么情况?”

他话音落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人说话。

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从哪儿说。

都认为连卿之前从没接触过公司事务,听说在国外大学都是连东声花钱买的,毕业证也是买的,只知道吃喝玩乐蹦迪泡妞,这公司上的事,从哪开始说,他……能听懂?

最后,还是公司的李副总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开口说:“连少,十二点,梁氏下了通知,说这次竞标失利的损失由我们全权负责,两点,的告知书也出来了,限我们和梁氏两周之内把事情解决,要么拿地,要么交钱,否则……”

连卿挑眉:“否则什么?”

李副总咬咬牙,继续说:“否则他们将走法律程序请求法院强制执行。”

“这么狠?!”

连卿唇角一勾,半开玩笑地接话道。

他这话落,儿戏一般的话让几位高层又脸色齐变。

狠?

商场上向来都是这样。

果然是不学无术的大少爷,连这点事心里都没个数。

然而,不管心里怎样腹诽,面上却都不敢表现出丁点不满,就怕连卿这最后一根稻草也撂挑子不干了,那到时候,他们这些打工的找谁去?!

连卿将几人的面色变化收在眼底,几不可查地笑笑。

李副总顶着压力,又说道:“连少,当务之急是先跟梁氏那边达成一致,这项目是两家一起做的,还是梁氏占大头,怎么到最后责任要我们连氏全权承担呢?这不合规矩。”

他话音落地,连卿好一会儿没说话,众人只见他英俊帅气的脸上还挂着不知所谓的笑容,一双狭长的眸子盯着办公桌上的相框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一会儿,连卿忽地放下腿站起身,老板椅在他身后打了个转儿,他抬脚就往外走,边走边道:“走啊。”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李副总开口,小声问:“连少,我们……去哪儿?”

“梁氏啊,不是要去讲规矩吗?”

连卿似是对他的疑问不明所以,脚步不停,蹙眉盯着他说。

李副总有些傻眼:“不是,我们,就,就这样去?”

说着,他还摊了摊手,示意他手里只有一份文件,就是关于这次合作案的。

连卿闻言脚步终于顿住,他垂眸扫一眼李副总手上的文件,又看向边上的一位主管法务部的赵总,下巴一抬,指向办公桌,“哦”了一声,随意道:“差点忘了,把我的任命书拿上。”

话落,他抬腿就走,转眼间出了办公室。

那位突然接了任务的赵总扯了扯李副总的袖子,脸色颇为一言难尽:“这位,什么意思?”

李副总脸色不比他好多少,他垂着头,不知道做了多少的思想挣扎,最后,认命一般地低声说:“去拿吧,这个时候了,管他什么意思呢。走吧。”

其余几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树倒猢狲散。

这是自古的道理。

这个关头了,有连家的人愿意出来主持局面,不管是连东声还是连卿,只要姓连就好。

这样的话,到最后不管结局如何,他们这些职业经理人都算是全了自己在这个岗位上的责任,换句话说,不至于影响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于是乎,赵总拿着那张从医院病历本上扯下来的一页任命书,随几人一起,大步追上连卿。

这会儿功夫,连氏楼下已被记者堵的水泄不通。

连卿一行人一出现,顿时成了焦点。

费了老半天的劲,耳朵里都是“嗡嗡嗡”的嘈杂声,连卿才上了车,整了整被挤得有几分凌乱的衣服,连卿吩咐连东声的司机开车,不一会儿,车子成功驶上了主道路。

他有身手傍身,不动声色挤出包围圈也不难。

可李副总几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被话筒戳着,人流挤着,李副总的眼镜都差点掉了,更别提被踩的一塌糊涂的皮鞋和隐隐作痛的脚面。

一个小时后,到了梁氏。

梁氏楼下的情况比连氏好不了多少,又是费了半天的劲,在梁氏保安的协助下,一行人进了梁氏大楼,却被告知,梁望不在。

上午得了消息,梁望给连华影打了电话又吩咐下去将责任全推给连氏之后,就被时应兰的电话叫走了。

时应兰电话里说,陡然得知消息,梁齐鸿犯病了。

这些,李副总几人不知道,连卿却早在一个多小时以前就得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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