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弱认为,杜苍蓝不过就是住在自己左手的一小点残魂,洗澡换衣服的,反正他也看不到,便也不在意。
可是第二天清早,米弱迷迷糊糊就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压得透不过气,睁开眼的瞬间,她却有点不淡定了。
那只手,那只自己完全没有知觉的左手,竟然坦坦荡荡放在自己软乎乎的胸口。
“啊”
她尖叫一声,上半身一下子弹坐而起,杜苍蓝正睡得舒服,完全没有准备,直接从胸前跌落了下去。
“杜苍蓝你个变态痴汉大色狼!”
还没等杜苍蓝有所反应,米弱的右手已经伸出巴掌,挥向了左臂。
疼痛感一下子将迷糊的杜苍蓝惊醒。
本来被扰了清梦就很烦了,现在又不明不白被打得生疼,杜苍蓝也没有好气,吼道:
“你有病啊?睡着觉呢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你你你,你刚才你都,你都,都放在”后面的话米弱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可杜苍蓝却偏偏不明所以的非要问。
“放在什么?你倒是说啊!”
“我我诶。”
感觉到小丫头是真的气得不轻,却有口难言的直蹬腿,杜苍蓝这才冷静思考了一下。
昨晚他一直觉得从未睡过如此舒适的床,柔柔软软、温温热热的,虽然他没真的摸过,但印象中那手感倒是像极了额
虽然他此刻没有所谓的脸,但是整条手臂仍然瞬间升温了好几度,他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额咳,那个我,我昨晚太累了,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恩你要是有什么,就直说,那个,我,我可以道歉。”
嗯,很好,表达流畅,一点都不心虚。
米弱生气,可是这事他不承认,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开口,与其说出来尴尬,还不如就装作什么都没有自在。
“呼算了。”看在50万的面子上。
经过早上这么一折腾,再去洗手间,米弱这才感觉到一丝尴尬。
他能听到,那她尿尿的哗哗声他不是也听得一清二楚?那她如果上大号,放个屁,他岂不是都听了去?
本来每天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上厕所的,结果这天早上,她愣是在厕所门口憋了半个多钟头。
还在犹豫该不该进去,左耳边新闻联播一样的男声又响了起来,
“进去吧,再不进膀胱都要憋炸了。”
“嗯?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你不是说我的想法你感应不到的吗?”米弱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左手,恨不得射出两道激光,将里面那只杜苍蓝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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