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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疑惑间,对面一个阿婆走过来,到五人身边时,桥面颤动得更厉害了。大家心都提到嗓子眼,不要宝没寻着,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这桥几百年了,只抖不倒,这几十年都这样,以前还可跑车呢。现在走几个人一点事没有。”阿婆看出华叔五人的担忧,停下来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解释道。说来奇怪,她怎么知道华叔他们是外地人呢?

大家说着“谢谢”,一边往前走着,一边仔细观察桥面,发现桥面的抖动大部分原因是石条之间的缝隙增大所致,拱桥的承受力是最大的,不是发生共振,凭几个人跺两脚想把它压垮,就像蚂蚁伸出腿来绊倒大象一样难,学过物理的人都能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那桥墩都快有间房子这么粗,不会是空心的吧?石达开把宝藏藏在里头?”贱人盯着桥墩发呆,质疑道。

“有可能,借造桥之机,在桥墩里面堆满金砖银块,四面再用大条石封死,也不影响承重效果。”和尚以包工头的专业眼光分析道。

“但桥有几百年了,石达开还没出生,桥早已造好了。”华叔一语破局,把贱人、和尚的完美推理一下推到桥下的水里了。

大家过得桥来,穿过一排排宁静的民居,又重新回到圩上来。此时,大部分赶集的人已回家,路上行人已不多。两边饭店飘来了阵阵香味,大家不由觉得有点饿了。

挑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小店,大家坐在包厢里一边等着上菜一边讨论着下午的行程,虽说这个地方藏宝的可能性较少,但各处走走看看还是要的,万一有呢?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饭菜上来,大家边吃边聊,好不热闹。呼呼作响的空调也很给力,知道大家辛苦,送来阵阵清凉。窗外毒辣的太阳免费派送着麻辣晒,吓得吃完了饭的客人也不敢往外走,索性嗑嗑瓜子喝喝茶,聊聊闲天,消磨着时光。

当时针指到三点半,华叔先去结账,大家往门口走,一阵热浪袭来,吓得大家又退了回来。看来,秋老虎余威不减,比一般的母老虎厉害多了。大家不是武松,打不赢这吊睛猛虎,只得看着外面白花花的太阳叹气了。

艾青把车钥匙递给结账回来的华叔,向他低声说着什么。华叔一头扎进外面暑气正盛的“蒸笼中”,百米冲刺似的往前跑,看得和尚三人一头雾水。

过了好一会儿,华叔开着艾青的车子缓缓驶来,在店门口打了两声喇叭,催着大家上车。

“端个金饭碗我们去讨饭,傻啊我们?”和尚一边享受着车里的凉风一边大声嚷着,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车子拐了个弯,沿着集市里边的一条水泥路往前走着,艾青坐在副驾驶座上,充当起了临时向导。对于华叔这个新手司机来说,大路朝天,只走中间。好在大热天的,乡下车子也少,要不然都要搞得交通堵塞了。至于看什么地形,什么风土人情,闪一边去,一车人的安全都在他手上呢。再说,还有和尚他们呢,让他们多观察一下也好。

车子像个小脚女人,晃晃悠悠慢慢腾腾地往前溜着,华叔偷眼望向艾青,发现她正一脸笑意地看着笨手笨脚的自己。华叔不由一阵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点湿,赶紧腾出一只手来往裤腿上擦,艾青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用纸巾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珠子。华叔吓得一哆嗦,车子在马路上一下扭起了秧歌,吓得一车人哇哇大叫。幸亏路上没有车和行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两个不要秀恩爱了好不好?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当我们是空气啊?”贱人故意嗲声嗲气地说道,引得和尚。胸罩一连声的附和声。

艾青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华叔岔开话题,正色道:“办正事,向外看。不要漏掉了什么蛛丝马迹。我这半桶水的驾驶水平,只负责开车啊。”

车子以龟兔赛跑里乌龟跑步的速度行走在村道上,有时候也在村外田野的机耕道上溜达,引得田里劳作的农人驻足观看。时间在车轮的滚动中慢慢消逝,当夕阳西下,百鸟归巢时,华叔也调转车头,打道回府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又去了新桥旁边的一个大村,昌下村。这里有山有平原,上午天凉大家在村里村外转悠,下午天热,大家去山里探幽,倒是成功躲过了太阳的炙烤。可是,于寻宝而言,大家却是“失”字后面加个“败”,令人郁闷之极。

让华叔郁闷的还有艾青也要走了。国庆假期转眼就要结束了。艾青本来说七号晚上再走,白天可以和大家去外面找找。华叔怕晚上更容易瞌睡,不安全,吃了午饭,催促艾青休息了一下,在三点左右,便催着艾青启程了。和尚三人道完别,偷偷躲远了,留下他们两人说点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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