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向心水脸上，没有多少痛苦缓解的神色。
身不由己的暗淡。
“我想做好人，也想你做好人，但踏进来，身上颜色就变化了，没法回头......”
赵真脑海里，又蓦然响起向心水的声音。
“为什么要回来？不喜欢音乐节吗？”
“也罢......我出身黑暗，太过向往光明，又不由自主代入兄长角色，便想安排你人生。”
“这不对的，是我做多余事情。”
分不清意念还是幻术，向心水的话，源源不断传入赵真脑里。
强大的能力，谍报、刺探、潜行等方面活动，具有极出色作用。
对象敌人几乎没法设防。
赵真心喜，混血男子手下难缠，荆曲尤为强大。
但配合向心水，可以很简单脱身。
“再见了。”
向心水后面一句话，扫干净赵真的喜悦。
语气没有求活的意志，即使荆曲面无反应。
“荆曲只会要我一个人的命，你既然回来，剩下的事情，就要自己去想办法了。”
“小心荆曲，小心工厂背后的五爷！”
向心水的话，极短时间，传达给赵真。
时光流水阻滞，然后恢复正常。
同一时刻，荆曲脑袋昂起，凶戾冷峻爆发，无形气波震荡。
神色正常，脱离向心水的催眠掌控。
“幻术？瞳术？”
面对向心水的冲击攻势，荆曲出声询问，却等不及回答。
灰白短刀转格挡，左手伸入怀里，取出手枪。
消音长管，漆黑冰冷。
突突突！
枪声像蒙在水里的鞭炮，又像锤钉入缝。
拔枪点射，一息不到。
向心水身形受阻，停在半路。
荆曲手指没停下，继续扣动。
子弹没入，血水跳动，身形巨震。
撕裂肌肉，击穿骨头的痛苦，没让向心水出声。
嘴巴迸出血，微微张开，有说话打算。
“你还要耍什么花招？！”
先前被拉入幻术中，荆曲心有余悸，
冷静镇定被影响，差点功亏一篑。
他不是普通人。
有一种无声咆哮的能力，类似精神振奋效果，移除身上负面效果。
场上没有普通人，赵真不过踏进真实世界的大门。
“你也是落在网里的可怜虫子。”向心水评价，说话不受到伤势影响。
“挣扎破网，吞噬其它虫子，最后对抗背后的蜘蛛。”
被戳中，荆曲还想开枪，而手枪早就空膛。
“你还不死吗！？”不解疑惑，和真正愤怒。
“做再多，五爷还是不会改变看法的。”
向心水最后劝荆曲一句，其实中弹之后，他嘴巴再没有发声，一直用某种能力在说话。
荆曲双眼一瞪，暴起向前。
赶不上，短刀刺进肉体，向心水意识之前，就已消散。
狠厉杀手荆曲，只能对着尸体泄愤。
赵真瞪目，难以接受。
“水哥......”
荆曲开枪杀人，向心水中枪死去，事发太快。
赵真连变化魔人的系统选项都没打开。
向心水有心求死，没人拦得住......
“你个混蛋！”赵真怒吼，向荆曲冲去。
“去他马的系统任务！你们都给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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