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的夏花,何三觉得尤为可爱,尤为好看,他心下猫抓似的痒痒。
夏花忽地停住,歪着脑袋看他,其一脸讨好,她瞬间来气,用力一脚下去,踩在何三的脚背上,而后哼了一声,趾高气昂地走了。
何三不察,生生受住,脸上神情颇为精彩,哭笑不得,这小姑娘性气儿还挺大,脱口而出:“分明是谋杀亲夫。”
顷刻间声音飘散开来,府中各处似有所闻,打扫的、行走的、忙碌的……不约而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看向何三。何三摸了摸鼻头,呵呵傻笑,“你们继续,该忙啥忙啥。”
前面的夏花自然也听到了,不知是因太阳晒的,还是别的,脸颊晕出一抹红,眼角似有笑意,脚下加快了步子,奔向屋里。
菠萝见夏花回来,脸颊红扑扑的,布瞒了汗珠子,忙打水服侍清洗。
“少奶奶,外面太阳这般大,日后定要撑伞的。”菠萝一脸焦心。
夏花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菠萝知晓她未听进去,少不得又说了几句,夏花才有了反应。
“行了,你去帮着太太,我这里无事。”
菠萝不放心了看了几眼,方才离去,她家姑娘虽说正事那是顶顶的,可平素却是个小迷糊,启程前,草莓对她和桑葚叮嘱了又叮嘱。果不其然,她才离开半日,少奶奶的脸就晒红了,亏其底子好,不然留下印迹,可糟糕了。
菠萝在想什么,夏花毫无察觉,她这会儿子脑子还回想着那句什么亲夫,头一次她觉得这两个字格外好听。
话说何三见夏花飞快地跑了,准是恼怒极了,大步追去,不料半路忽地出来一人,见是曹怀礼,转瞬一想,停下脚步,道:“表哥,问你一件事儿。”
“妹婿,有话直说。”曹怀礼笑道。
“今儿阿花同你一块儿去新宅子,可否有事发生?”何三道。
曹怀礼一愣,琢磨了会儿子,道:“没出什么事,回程的路上倒是遇上了一女子,阿花当是认识,她没让我出去,我听得不甚清楚,不过对方似乎身份不低,阿花似还向她行礼了。”
何三听闻,多半夏花行为怪异是出在这事儿上了。
“多谢表哥告知,我先行一步。”
曹怀礼拱手行礼,他年岁比何三小,先时,何三称他表哥,他还有些不自在,渐渐也就习惯了,尽管如此,他打心里感激和尊敬何三,若是没有何三引荐的先生指点,他恐难进二甲。望着何三急切的背影,他笑了笑,他知道他这是沾了夏花的光,挺好,挺好的。
何三一进屋,见夏花两手托着粉腮,余怒未消,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夏花有所察觉,装作不知。
何三小心翼翼地在她旁边坐下,而后看向她,她转向另一边,何三又起身,到左边坐下,看向她,她又转向右边,何三又到右边坐下,一来二去,反复数次,夏花心里发笑,她何时变得如此矫情了?不过面上不显。
何三心下七上八下,见她似乎还在生气,到底停了下来,一阵欣喜,忙道:“阿花,今儿外面谁给你气受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真的?”夏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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