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没有去补习班吗,他竟然还出现在了案发现场——要不是发现案发现场的是我的徒弟,他就死定了你知道吗——他肯定是和那群死掉的小混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流,你一定要问出来……”
哇哦……看起来很不妙的样子——我竟然和那个伊藤警官不是一般的熟悉——他一边从伊藤警官的话语里提出有价值的消息,一边思考自己接下来怎么做……
我并没有被拘束在椅子上,看来我来的时候没有什么攻击性,应该只是被吓呆了——大概这位警官是想找医生提前问明白我的情况,好给我安排脱罪——假如说他没有给我脱罪的意向是不会特意提到发现我的人是谁,目前看来我这幅身体竟然是被案发现场吓疯了,真是没用……
“伊藤浩二?”
武内直子走了回来,她似乎很疲惫?
“需要一杯热可可或者咖啡吗——看起来你似乎……”
熟悉的味道,我怎么说也是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着十几个小说群友的新时代大学生,这些简单的心理安慰技巧搞不定我的——他一边选择象征温暖,软弱,安慰的热可可,一边在地上抱头嘤嘤嘤:
“热可可……我需要热可可……我的心都要碎了……天啊……”
一杯热可可被送到了桌子上——是想试探我是不是装的吗,该死,我竟然没有流出眼泪来——他抱着头向墙角退缩,一边偷偷掐自己的手臂刺激眼泪,一边表演:
“不,这是假的,这是假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非常浮夸的表演——他想要给自己一个0分,但是武内直子却当了真——她释放了旋律舒缓的轻音乐,然后用舒缓的,不易引起敌意或者惊动敏感受害者的步调将热可可送到了他的身前。
按照常规表演步骤,这时候应该发狂的喊叫,打翻咖啡——但是我又不是想进精神病院当病人——他逐渐放轻啜泣与碎碎念,然后间或抽泣一下:
“你有什么想问的,我什么说——”
说什么呢,我哪知道我这副身体在我接管之前干了些什么——他在心里mmp,但是身体上却要表现出一种诚实与懦弱来——武内直子并没有直接发问,而是选择了从侧面发起进攻:
“不要怪罪康介——他也是为了你好,你多少也要为他考虑一下——牵扯进这种事情他比你还担心你的安危呢。
你们毕竟是唯一的亲人了——不要这样对待他,他为了把你送过来你可是担了很大的干系,若是我这里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他可能要借高利贷来请阴阳师——不要总是和他抬杠置气了,那不是他的错……”
见鬼,看来我和这个伊藤警官竟然有亲属关系!
他的第二个想法是这个女人好像和那个亲戚有一腿——刚刚还是伊藤警官,现在就变成康介,没有一腿谁信啊!
“我没有怪他……我只是有点接受不了,我只是想交几个朋友……”
那件事?
什么事,我哪知道那件事是什么事!
不过我知道该怎么做就对了——首先要表示自己不介意,只是他误会了我的行动,然后将自己和那群傻吊混混的关系撇清——我只是想交几个朋友,然后被那群傻吊混混蒙蔽了,他对我有误会……
没错,大方向就是这样,我很稳,你只管问好了——一个大三的学生,虽然不能说像是老油条一样滴油不占,但是绝对不会和一个中二期小伙子一样跟大人抬杠——竟然穿越到了中二少年身上,我是该笑自己又得了几年青春,还是该骂这个熊孩子到处乱跑给老子留了一屁股破事儿呢?
“也就是说,你和胜又泰树,小田诚司,长谷雅也这三个人只是朋友关系?”
谁会和这三个名字透漏出一股子龙套气息的杂鱼是朋友关系——这种时刻要把自己摆的干干净净的才行!
“我和他们确实想要成为朋友啦……”
划重点,是想要——我单方面想要交朋友,他们没有同意,他们私下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清楚,也轮不到我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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