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采访自己,老虎很高兴,也很配合。只是让冷未们稍微等一等,他要换一身衣服,说是穿着貂皮不不专业。冷未无法,只能答应了,他换衣服也没花多长时间,穿了一身灰色的西装,打着黑色的蝴蝶结,头上好像也打了发胶,脸也抹了面霜,老虎把一块印着天长地酒酒,喝了不上头的好酒的牌子递给了一个半大孩子,手里提了一瓶酒示意冷未可以开始了。
“我是酒都市天长地久酒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我们天长地久集团主要生产各类高中低档酱香型白酒,味道巴适,价格合理,可以贴牌,可以定制,欢迎大家来电咨询,我们的电话是”,他这边喋喋不休,后面那个孩子举着牌子当着背景。
“哥,咱们讲电表被烧了的事情,讲正题,讲正题。”
“好嘛,不好意思,这是我的职业病,我马上讲正题,今天我提了两瓶天长地久酒下楼,想着还应该再拿一瓶天长地久酒才够喝,又准备上楼拿一瓶,可是我手里面的一瓶天长地久酒碰到了楼梯,我怕楼梯碰碎了我的天长地久酒,我就仔细检查,结果看到我的天长地久酒对面的电表着火了,我楼上还有很多天长地久酒,火烧大了我不是损失很大呀,我就喊大家,不要喝天长地久酒了,快来打火呀,打完火,我请大家喝免费的天长地久酒,后来一个人都没有来,还是我一个人把火打灭的,多亏了我出门喝了一口天长地久酒,不仅可以壮胆,还可以带来好运哦。”老虎口若悬河,句句不离他的天长地久。
回去的路上严末问冷未“师傅,大貂皮说的那些能播吗?”
“能播个屁,就是在打广告,回去一刀减掉,一句也不让他说。”冷未心里有火。
“师傅我想擦个鞋,刚才人太多被踩了两脚。”严末也没等冷未同意,就坐到了路边的一个鞋摊的小马扎上。
“你们是记者吗?”擦鞋的大姐抱着严末的一只脚问道。
“对,我们就是专门替人打抱不平的记者。”严末握着她的手。
“我不需要打抱不平,我不认识他,我只是有个事情想记者同志们帮帮忙,不用打人。”
“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讲,看见那个拿摄像机的人没有,你看他虽然像个傻子,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傻子,他是我们电视台最厉害的记者,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情,他是我的师傅,你给我讲,我请他出马帮你。”严末指了指正坐在路边的凳子上抠鼻屎的冷未。
“今天算遇到贵人了,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前夫离婚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判给了他,现在他二婚了,新娶的老婆老是虐待我的孩子,我叫他把孩子还给我抚养,他又不同意,说是儿子是他的想打就打,不要我管,孩子现在浑身都是伤,我悄悄的把他接到娘家藏起来了,你们能不能帮帮我,把孩子的抚养权要回来。”
“当然可以,别人办不到,我师父绝对办得到。”
“师傅,我们明天要出差了。”严末拉着冷未的挎包袋子。
“不会吧,你又在路边捡了一个新闻?”冷未看了看一脸期待的擦皮鞋大姐。
“是的,这次真的必须主持这个正义,你听我讲。。。”严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这个事儿她应该去找律师呀。”
“她一个擦皮鞋的哪里有钱?”
“明天倒是没什么事儿,她娘家在哪儿?”
“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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