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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东大喜。他本来就是不甘寂寞之人,要不然也不会穿越到了着里。早几天,脑袋疼痛,逼不得已要卧床静养。睡了几天,早就闷坏了。听得阿胜说出去散心。自是喜出望外。

两人出了院门,走上一条小路。小路两旁,疏疏落落有些房屋,房屋的周围,大都是一些菜园,也有一些果园。在小路走上七八丈,就转入一条小胡同。从小胡同出去,来到一条大街,街上走着三三两两的行人,也有一些货郎小贩,挑着担子,沿街叫卖。拐过一个街角,见一间两层高的酒楼矗在路边,一个大大的酒招斜挑着。王明东一眼望去,只见门楼正中写着“醉月楼”三个大字,大门两旁镶着两块木匾,镂着一副对联。上联为“捧杯共醉三更月”,下联为“把酒同欢四海人”。只听得里面人声鼎沸,食客推杯换盏,店小二大声地唱报菜名,随着锅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传来阵阵香气。王明东深吸一口,不禁馋涎欲滴。

阿胜见状,微微一笑,带他走进门。两人上到二楼,临窗开了个座头坐下。阿胜点了一盘牛肉,一只鸡,一尾鲤鱼。帮王明东叫了一碗米饭,自己打了一壶酒。

不多一会,菜肴送上。王明东馋的狠了,也不客气,捧起碗大嚼。阿胜说王明东头伤刚好,不宜喝酒,他自己一人自斟自饮。

此时刚到午饭时分,陆续有客人上到楼上就座,不一会就坐满了人。

王明东背后一桌坐了三个男人,穿着都是绫罗绸缎,十分华贵。言语中都是说的是进货成本几何,获利几何。显然是富商。

三人几杯酒下肚,话语多了起来。一个身穿着紫衣的中年汉子道:“这次东海王起兵,声势当真不小。只一个月时间,就连下十三座城池。听说昨天又占了上荥州。”另一个胡子有点花白的老者道:“那是自然。东海王自身已是威名赫赫,乐兴侯、长嘉侯、新宜侯、安泰侯哪一个不是兵强马壮。这一王加上四侯,倒是谁想跟他们交战?”

三人中的另一个中年汉子身着锦衣。他喝下一杯酒,压低声音道:“那东海王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自去年德亨天子登基,太后听政。东海王发檄文声言“清君侧”,却是剑指大将军刘进啊。”

花白胡子也低声道:“刘太后垂帘听政,重用自家兄弟。这一幕朝野皆知。德亨天子年幼,军国大事,招讨升迁,皆由大将军一言裁定。”

花白胡子左右望了望,低下头,压着嗓子道:“更有人说道,上面那位生性愚鲁,比一般小儿还颇有不如。”

锦衣汉子拿起酒来,一口喝下。叹道:“唉,打来打去,还不是我们这些黎民百姓受苦。兄弟刚从迟城过来,迟城里外,可说是十室九空,这人哪,都逃难去了。”

紫衣汉子也道:“谁说不是呢。我等小民,只想吃碗安逸茶饭。早前有个老客说鹿州的生漆便宜,兄弟我就上鹿州贩了点生漆,前天打荥州经过,荥州守城的官兵说我私通叛军。亏得当年结识的一位兄弟帮忙,破了点钱财,才免入大牢。听说,那荥州城里的大牢,早就关满了人。”

花白胡子道:“自古兵匪一家。官兵要钱,那匪可是要命。我隔壁的李掌柜,老家就在上荥州里,闻说东海王起兵,就派人接家眷到这边来。早几天得到消息,说一家二十七口人,在路上叫山贼全给杀了。李掌柜一听之下,就疯了。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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