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的沉静,人群中沸腾了,望着在人群中极力构现美好未来并意气风发大声嚷嚷的那几人,他的嘴角牵出一丝弯度,十分得意。
怎么可能死的就会自己?待他们多忽悠去一片人,那么存活下来的几率不就更高了吗?
……
人群渐渐稀疏散去,那先前透露炎武宗少宗主失踪的家伙可未离开,只见他端起粗陋的茶碗,咬着牙灌下一大口茶水。想着那不识相的小子刚刚差点掉下的裤腰带,总算压住心里不断翻滚的郁闷。
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他觉得有必要做点什么,这里可是扩散出消息的最好渠道,而且那些听众也不太聪明,都好控制。想到刚刚听到的消息,他表示嗤之以鼻,当那炎武宗的人傻吗,若真有那么大的功效,他们还会收你们这些人?
正是秋冬太阳落山之际,风阴冷而肆意,透着不善,仿佛要侵进行人的骨子里。那人瑟缩了一下,坐在空荡荡的茶肆,等着下一拨傻子的到来。
大约有一阵子,先前坐他旁边的几个人又继续转悠了回去,杵在门外迟迟不进来。喝茶的人没想到等了半天竟是这样的结果,一时眉头不悦,粗着嗓子喊道:“何人鬼鬼祟祟,莫非是要劫财?”
“我倒很想知道,你有什么财好劫的?”
那人一惊,迅速反应下拿起搁在桌上的剑,却在看见来人的那一刻险些手软,面上失了颜色。
来人羽扇轻摇,似乎是刚下完学堂的年轻夫子,手无缚鸡之力权贵人家幼儿学前启蒙的教习先生。
“呵,你的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听到的?”
易面夫子易命晟!他怎么在这?坏了!那人心下一沉,拔剑就要自刎。
“动作不慢,消息竟散播一半,理应该死。如今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不妨我来告诉你,仔细听好了。”一阵风来,自己的刀便已归移鞘中。那人单手扶住他的一个肩膀,将其按坐回原地。
“那炎武宗的少宗主余晖,并非余岳亲子,现已如丧家之犬,不知在何处逃窜。”
“三日内,我要你将消息传出,最好人尽皆知。做得好,你就是少宗主,我自会来迎!若不能,你就是待在密林深处,我也取你小命,让你和你那个便宜兄长,阴曹地府里团聚!”
“死了?”那人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了什么。惊愕之余,见他已踱步至门外,忙追赶。
“呵呵,余岳要他死,谁在意他会多活一秒,等着看便是!”易命晟脚步不停,远方只留下一个虚影,声音却近得似是从他耳边经过时说的。
那人一个激灵,似乎才从幻境中挣脱醒来。他飞速从门坎跨过,险些被躺了一地不知生死的人绊倒。
仔细观察,那人明显惊吓大过于惊喜。他现在只担心三日后自己的小命还在不在,至于如何成为他爹承认的孩子,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行!无论如何这消息都不能是我传出去的,如何借他人之口呢?或者说不是人说的比较稳妥一点。”那人边走边嘀咕,也不看路。终于领悟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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