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应该是捂住胸前和下……下面吧。”王铁锤支支吾吾道。
“所以，这就是你的思维局限了。”张凡呼了口气，这个笑话在原来的世界，几乎是广为人知的，“贤者的处理方式是，蒙住脸。”
王铁锤顺着张凡的说法，脸色越来越红。突然间，他猛地点了点头，“这还真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如果遮了重要的地方，但是脸蛋露出来了。别人也知道是你在出丑。但是遮住脸，便没人认识你。几乎对自己的名誉没有什么影响。高招！我懂了。”
“诶！”张凡伸手右手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掌心，道，“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而且啊，最佳的时间是晚上八点，闹市而且黑灯瞎火，你蒙上脸穿行一次需要一个小时。每天一次，十天之后就可以恢复原状和实力了。”张凡继续分析道。
规则是自己定的，要帮自然就要帮到底。
不过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叫你吓我。仗着自己刀法好就可以随意欺负人啊。
正在这时候两声咕噜声同时响起。
张凡和王铁锤都摸了摸肚子。
“吃什么？”王铁锤抬头问道。
“别看着我，我没钱。”张凡道。
他没有丁点儿这个世界的货币，而且道德底线让他无法做出偷抢的行为来。
所以这几日都是去领的救济餐吃。
一碗稀饭，两个馒头。运气好的话，还能吃到一点泡菜。本来他是可以回去大厦吃大餐的，但是为了融入这个世界的生活，以便于自己以后能够更好地做出判断，所以便决定不会轻易回去。
“想我堂堂将军人物，没想到还需要吃救济餐。哎。”王铁锤叹了口气，然后迈步走出巷子。
“你叫什么名字？”
“张凡。”
“还真是又脏又烦啊！”
“……”
“我叫王铁锤！”
“我知道，你是王大锤的弟弟。”
“你怎么知道我哥的？”
“……”
一大一小两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便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东市旁的救济点。此时已经临近中午，这边有十几个人在前面排着队。张凡和王铁锤跟在后面。
前面发放食物的是一个年轻和尚，穿一身青蓝布衣，面色慈善。
“你们泸州真是好，乞丐不会饿着。”张凡由衷道。
“有什么好？”王铁锤轻蔑笑笑，“就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泸州城饿不死，有多少人本来还有能力做工挣钱养家的，也干脆做起来乞丐，整天混吃等死。”
“这……”张凡皱了皱眉眉头，“还有这种人么？”
“多得是！”王铁锤笑道，“有时候真为守护了这些人感到不值。但是好在这些人只是少数罢了。”
“你刚刚不是说多得是吗，怎么又是少数了？到底是多还是少啊？”
“别逼我发火！”
两人领了馒头和稀饭，蹲到墙角，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一个银币掉落在张凡和王铁锤的脚边。
“喂？我们不是乞丐！”张凡还没说什么，王铁锤已经站了起来，指着那个扔钱的人大声道。
张凡抬起头，入眼的一副黑色的圆框墨镜。
马秋生！
马秋生低头看来，仿佛也看清了张凡的面容，他对着张凡笑了笑，右边的嘴角挤出一个深邃的酒窝。他没说话，就这么离开了。正眼都没有看王铁锤这个小鬼头一眼。
王铁锤指着马秋生的背影骂了几句，然后回来和张凡蹲在一起，两人的视线被那枚银币牵住，半分都挪不开。
“铁锤，一个银币能买到一只烧鸡么？”张凡盯着银币，手里的馒头早已没了味道。
“瞧你那点志气！”王铁锤哼了一声，然后道：“能买10只。”
两人眼中流露出一种光芒。一个饿了三天的小鬼头，一个吃了三天稀饭馒头的落魄系统持有者。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对于食欲的原始欲望。
张凡捡起银币，银币很新很亮，还都有一股淡淡的金属腥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铜臭味，哦不，银臭味？
张凡看向马秋生离开的地方。
突然，他的手表传来一股震动，张凡低头一看，心里一紧。
……
姓名：马秋生。年龄48岁。能量等级：3。负位面元素，38。特别提醒：负位面元素聚集量57
姓名：马秋生。年龄48岁。能量等级：3。负位面元素，38。特别提醒：负位面元素聚集量58
姓名：马秋生。年龄48岁。能量等级：3。负位面元素，38。特别提醒：负位面元素聚集量59
……
这次系统显示的数据多了一条特别提醒。张凡玩味着其中的意思，他记得系统说过，内心生恶的时候，负位面元素才会聚集。
突然，张凡惊出一身冷汗。五十多点负位面元素，这马秋生是想要干嘛。
“铁锤，在吃鸡之前，我想问你点儿事情。”张凡叫住了流着口水的王铁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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