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你在哪。”
“有点事，就在公司对面的这条街。”
“李大姐让我告诉你，小辉找到了，她没有你的电话号码，所以让我打给你，和你说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
“对了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宁宁今天为什么请假吗？”
“不知道。”
“早上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在月季河那里有个女高中生跳河了吗？她居然是宁宁的表妹！从贵州那里来的。她父母上午正赶过来，宁宁在处理这件事。”
“宁宁不是本地人吗？她还有个贵州的表妹？”
“这个我倒是知道。王凯，你说我们办公室是不是有点邪乎，秦主任的丫头就是在水里淹死的，现在宁宁的表妹又跳河自杀，王凯，我还真有点害怕。”
“这些都是偶尔的巧合而已，你不要胡思乱想。如果真的害怕，晚上就开灯睡。”
“不用了，晚上我让我闺蜜来陪我。那就这么说吧。”
我赶到二十三中的时候已经六点。这是离我住的地方最近的一所高中，但是我上下班都不从这里走，只是能够听到学校上下课的音乐声。
二十三中也并不是什么重点高中，它是市里划得接收进城打工人员的孩子的学校之一，学生成分比较复杂。
远远我就看见了学校的那些杉树。这个时候还没有到深秋，叶子还没有全落，但是都已经变成一种红色。
学校的大门并没有关，我看了一下门卫室里面居然没有人。
我立即跟着两个学生走了进去。
穿过一片很大的操场，后面的就是学校的女生宿舍楼。我前面的两个女生已经开始往里走。
“这位同学我想问一件事。”
她们立刻站住了。一个梳着两个辫子的女生对着我笑了一下。
“听说你们学校高三有个女生跳河了，请问她是住在这里吗？”
她们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转身就走到了楼里。
显然，今天学校已经和学生说了情况。想从学生那里打听，估计是不行了。
我拿起手机给宁宁打电话。电话通了。
“宁宁。我现在在二十三中。”
“你在二十三中？你怎么在这？”
“我手上有一把钥匙，可能对你有用。”
“什么钥匙？”
“可能是你表妹的钥匙。虽然我不能确定，但是我觉得你有必要来看看。”
“你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
“女生宿舍楼。”
“好。你站那别动。”
令我惊讶的是，五分钟没到，她就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就在二十三中。”
她眼睛里有一种悲凉。我将钥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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