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眼小,聚光。”
丁一笑道,递给时分秒一个牛肉条,“我早晨的补偿。”
“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学那一幕。”
时分秒冷道,还是接住牛肉条,原谅。
丁一真是疑惑:明明醉后时分秒说喜欢,怎又如此抵触?!
等时分秒、丁一离开,分秒集团传来宁翠愤怒的吼声,“混账,是张大干,不是张大千,竟然骗我!!”
古家豪宅,挂满白布。
商人本就轻情重利,虚假送来花圈,没营养的安慰几句,便去客厅饮酒,争取顺便谈成个生意。
古章在屋内待客,古郡在门口迎客。
“二公子,节哀顺变。”时分秒领丁一过来。
“时小姐能来,小子幸甚!”古郡依旧文邹邹。
“别给老子客气。”
时分秒大大咧咧道。
丁一打趣道,“你一口一个老子,人家爹刚死,你这个爹就出来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时分秒怒瞪,进门。
这种仪式化的追悼会很没意思,走完过场,客人各自回家。
唯有丁一、时分秒被古章留下,说讨论合作事宜,可一直到天黑,也没人出现。
“竟放我鸽子。”时分秒愤怒。
“可能准备晚餐呢,好吃的,做的时间都长。”
丁一道,眼前一亮,伸手对时分秒指,“看,好像是古章和管家,去古郡的书房了。”
“面色狰狞,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时分秒撇嘴。
丁一道,“反正无聊,不如跟去看看。”
“天那么黑,咱们开灯照路会暴露的。”
“我说在晚上我能看到,你信吗!”
丁一神秘一笑,公主抱将时分秒大大咧咧托起,在黑夜中自由行走。
还真能看见。
古郡书房。
冷风吹动窗帘,黑影晃动,像鬼魂。
“父亲仙逝,孩儿来不及报养育之恩,实在愧为人子。”
古郡眼含泪花,手持丹青,在宣纸上描绘父亲容颜。
只差最后一步点睛便大功告成,古郡手心紧张出汗。
书桌上两只猫正互相舔舐梳理毛发,一纯白,一乌黑。
“砰!”
房门被突然踹开。
受到惊吓,古郡手腕一晃,水墨玷污宣纸,画像毁坏。
“父亲,儿子并非有心,请您降罪,请您降罪~~”古郡抱着画像哀嚎。
“一幅画都能哭,真是废物。”古章咒骂。
程洪将一精致瓷壶放桌上。
古章冷笑,道,“古郡,枉父亲对你疼爱有加,没想到竟毒害父亲,真是狼子野心!”
毒害……
闻言,古郡惊慌,来不及擦拭泪花,跪着抱紧古章脚踝,“兄长,我绝没毒父亲,肯定有人陷害我,请您明察。”
“监控上显示,在你喂完稀粥后父亲就死去,中间没任何人进来,不是你,又是谁?”
古章呵斥,“盛粥的瓷壶我已拿来,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可说!”
“君子坦荡荡。”
古郡抱起瓷壶就向嘴里倒,打算以身试毒。
“畏罪自杀,休想!”
古章夺过瓷壶,将里面稀粥倒在地上,喂食黑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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