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上瘾了,我的手还被绑着呢。”
丁一抬起“糖葫芦”在时分秒眼前晃动。
“……”
时分秒一愣。
“这还差不多。”
丁一稍微满意,以为时分秒要给他松绑。
谁知手上没空,时分秒便放在丁一脖子上,和对面柱子一起,将橡皮筋凌空扯起。
“服了。”
丁一彻底无语。
出乎丁一意料,时分秒竟童真的跳起橡皮筋,嘟囔着,“马兰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
“刚才绑我脖子,不是SM,只是想让我扯绳,让她跳橡皮筋,因为手被绑住,她才套我脖子上。”
丁一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内心到底藏着怎样的世界,为何如此孤单可怜,明明很简单的快乐,她却醉后才敢享受,费尽心思,才能拥有!”
现在丁一再想起时分秒以老子自称,不是讨厌,而是心痛。
跳累了,时分秒躺地上睡着。
丁一本想将手腕的布条挣断,害怕吵醒时分秒,只好低头咬开“糖葫芦”,将时分秒抱回房间,害怕时分秒再耍酒疯,索性就坐门口睡着。
六点,时分秒准时起床出门。
“起那么早?”
丁一被开门声惊醒,揉揉眼。
“习惯了,时间稍纵即逝,我不想浪费。”
时分秒白丁一一眼,“不是谁都像你,碌碌无为,虚度光阴。”
“不要和我比懒,我懒得和你比。再说了,时间我不需要太多,分秒就够!”丁一挤眉弄眼,充满挑逗的话,令时分秒一愣。
分秒就够,分明就是以时分秒的名字来的笑话,预示说,丁一如果能拥有时分秒,就心满意足了!
时分秒俏脸一红,转而又恢复冰冷,道,“无聊。”
丁一起身,伸个懒腰,关节咔嚓作响,忍不住埋怨,“坐着睡觉真不舒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时分秒当然明白丁一是为自己才这样,心生感动,从屋里拿来药箱,涂抹丁一被“糖葫芦”勒红脱皮的手腕。
药膏所到,清凉淡爽。
“老时,开心点,大早晨的干嘛绷着脸。”
“习惯。”
“你也可以习惯微笑。”
“太麻烦,有力气不如多看文件。”
“……”
丁一无语,女强人的世界很难理解。
丁一又道,“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笑出来?”
“试试。”
时分秒眼皮都不抬,显然不相信。
“我来了。”
丁一将一朵花咬在嘴角。
时分秒眉头陡紧,不安。
“看。”
拿掉鲜花,丁一收缩嘴唇,故作豁嘴。
“去死!”
谁知时分秒却将卫生棉扔丁一脸上,转身离开。
眼角竟泛着泪花。
丁一十分无辜,“明明是你昨晚说喜欢别人这样逗你,怎么突然发脾气。”
醉后,应该都是真言呀?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说道。
集团,换了保安服,丁一继续值班,老王偷摸走过来,搓搓手问,“小丁呀,上次我给你的喜糖吃了没?”
“还没呢。”丁一道。
“那还给我吧。”
“老王,就几块糖,你再要回去,是不是太小气了。”丁一无奈道。
“不是这个意思。”
老王着急,沙哑解释,“我女儿的亲事……没成,这喜糖沾了秽气,害怕影响你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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