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可以解答，我愿意合作。”
“问吧。”
“三年前，发生在城东的银行抢劫案是不是和你有关？！”
“唔~那个时候我很傻，相信只要自己有钱了就能重新和她在一起，却原来，回不去的是自己，哈哈哈哈哈……所以！我杀了很多人，用来平复我心中的愤怒。你说的那个案子确实是我做的。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只要让我冷静下来就不会想到继续杀人。可惜……她最终还是结婚了！怒火又开始在我心中燃烧。我要回来！回到这个令我伤心的城市，你们现在知道了？只有想着如何帮我整垮陈国辉，才能挽救那些被无辜牵扯进来的人。”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其实我们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你给我去死吧！”
在对方一会笑一会哭的档口，张敬德拔出了手枪，他想，他已经得到了这些年来一直像噩梦一样，缠绕自己心头不放的答案。
“嗒！”
扣下扳机，子弹却没响，弹夹是空的！
秦祥林跑上前去，嘴巴里大声喊着：“队长不愿意合作，我愿意，我可以帮你跑腿，只要你不杀我。”
“哼！捕头，你看到了吗？你想死，可别人却未必肯陪你。我见识过太多的人了，他们的嘴脸……”
吴新宇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微微皱起眉头，从快到跟前的秦祥林身上，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浓烈的啤酒酸腐味儿。
但很快，这股气味又被那种刺鼻到近乎辛辣的狐臭味道给掩盖。
刚才对付山爷炼养的五鬼时，‘臭鬼’留下的气息弥久不散，兴许是被跑动的气流给带起来的吧？
吴新宇这么想着，也没太在意，扭曲的心灵让他很喜欢欣赏那种狗咬狗的场面。相信这场景即将上演，主角自然是两位作出了不同选择的捕快。
而事实上，他一直忽略了‘两人一猫’这个组合的演技。
以山爷的本事，虽然不足以压制吴新宇，但也没差劲到只够收拾一只‘傲月英（鬼名）’的程度。
它打前站，一来是为了布下七星琉璃灯的疑阵，其次要负责干掉那些普通人看不见的‘帮凶’，为最终杀招做好准备。
现在，吴新宇的‘耳目’已被拔除，甚至连嗅觉也正被干扰着。
秦祥林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在距离疯子只有不到三米的地方，他突然伸手到背后，从皮带扣上取出了一把枪。
如果是普通子弹，吴新宇可以毫不忌惮，这也是他放任对手搞把细的原因之一。
然而秦祥林此刻手里捏着的，竟是一支小型气压水枪，里面装的也不是普通材质的液体，而是之前赵锡山拿来破金尊护身符的‘百浊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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