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超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陈杰则是笑了笑开口说道：“挂协议，就是花钱往直播间里买机器人，也可以称作是死粉。”
看着王大雷似懂非懂的样子，陈杰奸笑道：“这样跟你说吧，很多人直播间里的协议粉全是死的，挂在那里显得人多而已。”
“啊？那有什么用？”王大雷不解问道。
“有什么用？好看啊！人都是喜欢凑热闹的，你想想看，你进到一个直播间发现只有十几二十个人在看直播，冷冷清清的有什么意思？不是我吹牛，就现在速脚上那些大网红的直播间里，没有任何一个人不买协议粉的！”陈杰奸笑着解释道。
“这不是自己骗自己吗？”王大雷挠头问道。
“不不不！这可不是自己骗自己，而是要骗那些真人刷礼物用的，直播间人多，才会有人愿意刷礼物，这些人的目的通常只有两种，一种是想要装13，越是人多的直播间越刷的多，还有一种就是想要靠刷礼物涨粉的人，道理是一样的，哪里人多，他们就会去哪里刷礼物。”陈杰伸出手指摇头道。
“可是既然有这种办法，为什么别的网红不多挂一点协议粉呢？”小超皱眉不解问道。
“猪脑子！协议粉是死的，不会说话不会互动，就是摆在那里的一个数据！别的人不是不想多挂有些，而是不敢，为什么？因为一个十万人的直播间，真正在屏幕上打字说话的只有几个人，那些想刷礼物的人岂不是一眼就看穿了？”
“所以呀，他们别的网红每场直播只会按照一定的比例买一点协议粉，如果真实人气做不到四五万的话，没几个敢把直播间人气买到十万加的！”陈杰一脸认真的讲解道。
“杰哥，那我们直播间的真人有多少？”王大雷问道。
“最近是热门期，平均人数一万左右。”陈杰压低了声音，一脸奸诈道。
“啊？不应该呀哥，这几天咱们直播间可是热闹的很，根本就不像是挂协议了呀！”小超惊讶道。
“这就对了！连你都看不出来的协议粉，才能真正做到以假乱真！咱们直播间里的协议粉的质量，可要比其他人的高很多，第一，它们在直播里可以随机发文字互动，第二，他们会双击屏幕增加爱心。”
“最重要的是，这些协议粉无论成为谁的粉丝，第一道程序就是随机去这个人的第一个作品里双击一下，第二道程序，会随机看一场这个人的直播，互动方式与我们直播间一样，随机发文字互动。但是在这道程序之后，这些协议粉就彻底死了，变成了僵尸粉。”
陈杰说的神神秘秘，小超听的目瞪口呆，协议粉他早就知道，状态无非就是能看得到，就算成为别人的粉丝，也只是一个冰冷的死数据，但是像陈杰说的这种有一定期限生命力的协议粉，小超还是第一次听说。
“哥，照你这意思，你给别人点的那些关注里，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这种协议粉对么？”小超有些好奇问道。
“废话！真人总共才万把，但是这几天哪个刷礼物的没在咱直播间涨过几万粉？没有协议粉的话，关注点的上去吗？”陈杰撇嘴骂道。
“杰哥，这事猛哥知道吗？”王大雷眯着眼皱着眉，一脸认真问道。
“对呀哥，万一猛哥知道咱给他点的都是死粉的话可咋办？”小超闻言，忽然感觉有些后怕问道。
“放心吧，这种协议粉现在用的人不多，而且有一定的活跃度，猛哥是不可能发现的。就算他以后感觉不对劲，也只会怀疑是自己直播风格或者作品内容不够精彩，毕竟刚涨粉的时候可都是活蹦乱跳的！”陈杰胸有成竹奸笑道。
王大雷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刚听到直播间里有托的时候，他还没有太大的情绪，只是后来听到陈杰说起协议粉，他隐约感觉有些不妥。
陈杰并没有发觉他的情绪，继续说道：“大雷，我至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情，是想让你知道，我们的每一场直播，都要有六千或者一万块要花在这些协议粉上！具体多少钱，要根据当场直播的协议粉数量和给别人点关注的数量才能算的出来。”
王大雷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杰哥，如果直播能做到一两万人的话，我觉得没必要买协议。”
“不买协议的话能赚多少？就算有猛哥在，也不敢保证能有一万块的收益，再说了，如果没有协议粉，你认为猛哥还愿意花大价钱抬榜吗？礼物榜抬不上去，我们挣个屁的钱？更何况这种协议粉技术我们可是最先知道的，要不了多久，全网各大直播间都会用起来！到时候价格会更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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