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窗户和大门修改一下!或者加个窗帘。”王梓轩发现了问题,房间里的摆设没毛病,但问题出在门窗上。
“为什么?”
“卧室过大,就会造成人的能量大量消耗,俗称宅大耗精。人的精气被消耗过大,就会容易疲劳、体虚、多梦而失眠。
“如果窗户和房子的大小不成比例,气流流通太快,或门口直对窗户,不能聚气,这会造成经常性的头痛。有的人不知其风水原理,认为是受风感冒所致。”
“所以我建议将门和窗户的尺寸改到与房间面积大小相和谐的尺寸,或用屏风、窗帘、家具等遮挡,这样就能改善家中气流过快的现象,改善头痛的症状。”
“另外如果房间大,门窗过小,气流不通畅,光线过于黑暗。这在风水学中象征安静、消极、阴暗,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就会产生较多的负面心理情绪。心理就会过于阴沉、消极,日积月累就产生了抑郁症。”
“注意室内的装修色调宜柔和,不要多用热烈的红颜色,这样会使人精神紧张,让人急躁,也会导致头痛。要使情绪安逸,可以用浅颜色,环境中多放一些绿植等,也可以旺财利事业,又有利于身体健康。
寻着光直接走向窗台,王梓轩推开窗户往外看,窗外是前院,庭中赫然一些扶桑花,而花盆却摆放成了七星状,正对着他这个方向。
“那里的花怎么那么摆放?”何琼欣也发现了异样。
“何小姐不止靓丽够聪明,还福至心灵,一眼就发现问题所在。”王梓轩适时恭维道。
“我老豆也这么讲,轩仔,你快讲,那花有什么猫腻?”是人都爱听好话,何琼欣满脸欣喜的好奇追问。
王梓轩微微一笑,“院中不栽掉头花,掉头花指的便是这扶桑花。”
“有这样一个不吉名字的缘故,是因为扶桑开败不像别的花慢慢枯萎掉落,而是整个花朵直接掉落。”
“一般庭院中,禁忌将扶桑栽到前院,但若种了还没什么,只是折一些福运,但布成七星阵那就不一样了。
“北斗七星主死,南斗六星主生!”
“而北斗七星之中的开阳星主宰杀戮,如果它对着的方向,就会形成七星掉头煞局!”王梓轩问道,他忽然想起师傅周康节曾说起过的,一个历史上极其隐秘的煞局。
“煞局?七星掉头?”何琼欣惊呼出声。
王梓轩凝重的道,“不要出声,能布下这种隐秘煞局的一定是一名风水大师!”
他有些后悔趟这浑水了,刚得罪一名降头师,又得罪一位香江知名的风水大师,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
“啊?”
“只要挪走这些扶桑花,煞阵自解,你去将这件事悄悄告诉你母亲,相信她自有决断!”王梓轩沉吟道。
何琼欣知道轻重,依言照做。
何家对待晚饭极为讲究,食物精脍,大户人家的餐桌食不语,王梓轩并不感觉饿,只是想起家中的周小寒,看着桌上那只无人问津的帝王蟹心中惋惜,但还不好开口打包带走。
饭后歇片刻,王梓轩便主动提出告辞,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提一个钱字。
何琼欣主动提出送他,二姨太也开口,“孝哲,你开车送一下轩仔。”
“好的妈咪。”
何孝哲是二房的长子,戴着一副眼镜,长相斯文,从英国回来没多久,已经接手家族的表行生意。
但他接手生意后,不见起色,反而几次投资失误赔了不少钱,总被父亲训斥,他正想找个风水师,为他转转运势,妹妹何琼欣极力向他推荐王梓轩,说他是隐士高人,不差知名风水大师。
而出乎他预料的是,母亲竟然也让他交好王梓轩。
可是何孝哲几番示好,王梓轩却不予理睬。
王梓轩习惯看人先看相,何孝哲鼻梁骨起节,额头高且阔,这面相的人心气甚高,曲意逢迎反而会被这种人小瞧看轻。
何孝哲也未在意,学识高深之人往往不善于和人交流,愈加认定王梓轩的真材实料,更起了拉拢结交的心思。
回程路上,何孝哲开着他的红色摩根跑车相送,王梓轩与何琼欣坐在后面。
王梓轩看向车窗外华灯初上的美丽夜色,不过一海相隔,便将香江人划分两种。
他嘴角微扬,既然成为周小寒的哥哥,他一定帮她实现这个愿望,住进半山豪宅。
“轩仔,你为何没有什么名气,别生气,我只是好奇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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