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飞云那边传来了嘈杂声，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了曹飞云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传来的声音：“鲁兄弟，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可以找专业人士做的。”
鲁艺眼中突然闪现过一个人影，连忙说道：“曹总，您知道房产抵押贷款利率是多少吗？”
曹飞云一愣，随即说道：“应该是5.6%，你问这个干什么？”
鲁艺连忙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如果以后抵押房产的话，好知道成本有多高。”
曹飞云呵呵一笑，说道：“利率可是随时会变的，鲁兄弟今后如果有用到钱的地方，尽管找我就行。不过先说好了，百万可以，千万以上，免开尊口。”
鲁艺心里盘算了一下，说道：“曹总，我向你推荐一个人吧。他对龙泉青瓷制造烧制很熟，知道在哪里建厂更合适，如何选取水源地，如何节省成本选择优质瓷土。”
曹飞云说道：“说来看看，我也正想找一个顾问的。”
“你见过的，虽然脾气坏了点，但终归是个技能人才。”鲁艺说道。
曹飞云哈哈大笑，说道：“你说的是王凤山吧？说实话，我心里正有这个打算呢。”
鲁艺松了一口气，说道：“英雄所见略同嘛。”
曹飞云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老板，人家都等了半天了，再不来洗澡水可就凉了。”
鲁艺问道：“曹总，你在哪呢？”
曹飞云慌忙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鲁艺连忙说道：“曹总，你要管住自己的小兄弟，警局里我可没有熟人，捞不回你的。”
曹飞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这女的和我一样，就是玩玩而已。都是成年人，根本和钱无关，你不要担心了。”
鲁艺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给钱触犯法律，免费竟然合理，这真是第一次听说。
曹飞云见鲁艺不说话，便说道：“我这还有事，兄弟放心，明天我一定登门请到王教授出山。不过我肯定不会让他白忙活的，顾问费……19.88万一年，怎么样？”
鲁艺一愣，说道：“你咋算出来的这个数？”
曹飞云哈哈一笑，说道：“兄弟，有些事情你还是要和哥学着点，锦上添花的事情做多了也没用，雪中送炭却能让人感激的。”
鲁艺不由地对曹飞云竖起了个大拇指，怪不得这人能够混的风生水起，原来是情商高。他心中暗道，老师，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几分钟后，学校教工宿舍里，王凤山挂断了电话在那发愣。
刚卸完妆的胡娟问道：“咋了，跟一个木头似的，在那杵着？”
王凤山眉头紧皱，说道：“那天那个曹总说他要在这里建一个龙泉青瓷制造厂，要聘我当顾问。”
“这是好事啊！”胡娟面带喜色，说道，“咱们现在好不容易凑够了本金，就差一个利息就能去解抵押了。不过当顾问，也就给你三万块钱撑死了吧？”
王凤山摇了摇头，说道：“曹总要预付我一年的顾问费。”
“嗯？还有这样的老板？那你可要帮人家好好把把关，别像你那个作坊似的，硬生生让你给捯饬没了。”胡娟劝说道。
王凤山的眉头更紧了，不过他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不打一个翻身仗，他的姓就倒过来写。
“只是奇怪的是，他预付的顾问费，不多不少，正好是355万本金的利息，19.88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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