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虽然是个已经沉浸在社会大染缸里，但就年纪而言，沉浸其中的时间并不长。虽然面上能模仿的像，但内里还是有少女的天性还没有被完全腐蚀掉，面对警察时还是会害怕。
尤其是唐骁这样的，一副冰山脸，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模样真是令人浑身不舒服。
少女借着前倾身体，掐灭手里香烟的动作，本能的避开了唐骁的视线，尽可能的用一种老练的语气回答说：“2年左右吧。”
“萧玉山有什么仇家么？工作上生活上都可以，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唐骁问。
少女对面前的警官听到自己15岁就跟一个40岁的男人在一起的事情之后，竟然毫无反应有些震惊。通常情况下，这样的大人不是应该摆出过来人的姿态，对自己进行一番指手画脚么？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对这么劲爆的八卦好不感兴趣。这也就算了，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提问。
虽然现实与想象的不同让少女有一些意外，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把她当成是萧玉山正经女朋友的态度让少女产生了被尊重的感觉，连带着回答问题都少了些排斥。
“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但是最近没听到过他说有不顺，生活上也没什么特别的，他时常出差，我们也不是天天在一起的。哦对了，他前段时间领养了个女儿，但是他女儿的事情我不太了解，你们可以自己去问”
转移目标的暗示明显的很，再配上少女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一丝类似于嫉妒的情绪，其目的不言而喻。
唐骁却好像没有接到信号，继续问：“跟他在一起，你是自愿的么？”
少女愣了愣，随即嗤笑一声，“当然是自愿的。警察叔叔，你看那房门没锁，我要是想走随时可以走的。”
唐骁没有理睬少女的嘲笑，继续问：“那据你了解，萧玉山还有没有别的女朋友，非自愿的。”
少女的笑容逐渐消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她只是摇摇头，搪塞了一句“不知道”。
唐骁合上笔记本，身体前倾，紧紧盯着少女的眼睛，压迫感十足道：“陆小姐，萧玉山死的蹊跷，你身为他的女朋友，难道不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么？”
少女舔了舔发白的嘴唇，憋了一会才说：“我之前他有过几个，现在除了我还有谁我不清楚，不过最近，他好像全副心思都在他领养的那个女儿身上了。”
想了想又不太甘心地嘀咕了一句：“他就喜欢16、7 岁的女孩子，具体有过多少，我也不知道。”
姚文虽然之前从萧玉山秘书那里已经打听到了一些，但是从另一个当事人少女口中听到这些，冲击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自己震惊是不够的，姚文斜眼偷瞄唐骁，想看看自家一贯严苛的副处长在听到这样的故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结果唐骁面色淡淡的，完全没有显露出一丝丝的心里变化，姚文只好悻悻的收回视线。
“萧玉山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么？”
少女歪着头想了一会，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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