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刚刚在像一些事情,没注意到表姐进屋来。”
“莫要有太多的负担,表姐跟你保证,再回到书院的时候,绝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
皇甫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床上,仔细想了想,一股记忆重新涌入脑海,仿佛是自己为了与那些人争辩自己的表姐不是一个坏女人,最后被秦枫用砖石砸到了脑袋。
“表姐,我......”他本来想说我不想回书院读书了,但转念一想,万一表姐一会儿多嘴跟母亲提起,估摸着母亲又是一阵说教,想到这里他赶紧转了口风:“我有些累了。”
“好吧,你接着歇息,我已经让他们去请了郎中,等郎中诊断一番再说。”
晚些时候,燕青回到了张府,张贞娘一脸八卦的表情:“怎么样,有没有跟师师姑娘聊得很开心?”
“小姐,这院子里头也有院子里头的规矩,总不能一来就见到头牌姑娘,每个人见一次,人家师师姑娘哪儿还有功夫做别的事,我只是在那里谋了一个打杂的差事,承蒙小姐吉言,我真要挣些银子回来了。”
“为何要去打杂?我记得你可是吹弹唱舞,无一不精。”
“小姐,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况且还是东京城里,我哪点微末的本事,哪儿敢拿出来献丑。”燕青这倒是谦虚了,只是他素来不喜张扬,不愿意抢了别人的风头,这才将自己贬低一番。
看着张贞娘有些替他委屈,他笑着说道:“小姐,我在那里打杂也很开心,你是知道我的,往昔最喜欢这些玩意,能进院子里面已经足够开心了,小姐不用为我担忧,小乙难道会一辈子在院子里面打杂么?”
张贞娘哼笑了一声:“你若是能一辈子在师师姑娘的院子里打杂,后人定会为你吟诗作赋,夸你是个痴情种子呢。”
燕青有些不好意思:“小姐,我出了一身汗,回去洗洗睡了。”
到了第二日,秦枫带着几个奴仆上了门,单单是补品就带了七八样,更别提那些鸡蛋、点心之类的东西了,等把东西全都放在了院中,他跪倒在正堂门前:“前些日子不慎伤了肃瑜贤弟,家父痛骂了我一顿,我这才幡然醒悟,特地上门致歉,还望肃瑜贤弟莫要与我一般见识。”肃瑜是皇甫绍的字,这年头都流行称呼表字。
张贞娘早就看到了他,心中正奇怪,秦家也有人在朝中为官,这么轻易就上门致歉了,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阴谋。
张教头一看秦枫这个架势,知道不是普通人,赶紧让人把他搀起来:“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如今绍儿已经醒过来了,同窗之间哪儿有隔夜的仇怨?”
张贞娘倒是没有拦着张教头,她也想看看这个秦枫到底在搞什么鬼,谁知道秦枫坚持跪在院中:“既然肃瑜贤弟已经苏醒,那便请肃瑜贤弟前来,若是他不肯原谅我,我也带来了鞭子,让他狠狠抽我几十鞭子解气。”
不得不说这秦家还是有些底蕴的,最少这幅忍气吞声的样子,就显得很真诚,当然在学表演的张贞娘看来,简直就是班门弄斧,贞娘门前演戏。
“贞娘,你去看看你表弟能不能下床,快让他把他这位同窗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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