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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沅的错,婉沅不该好奇这些,更不该怀疑郡主。”婉沅垂着头,连连认错。

“确实不该。”懿亲王妃遗憾摇头,问楚云笙,“平阳说,婉沅该如何?”

看到这样场面,楚云笙感觉极度舒适。

她沉吟片刻,“婉沅身为大家闺秀,如若没有人在旁边胡乱嚼舌,又怎么会听到这种流言。”

这当然不够,她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即便听到这些,只当市井流言过过耳便好,婉沅见到我,还特意向我求证此事,当真有失风度,不过也有可能是婉沅闺中太清闲所致!”

记忆中,她和婉沅见面次数甚少,更遑谈过节。如今,婉沅在众人面前提及自己的丑事,怂恿他人搬弄口舌是非,那就别怪她。

懿亲王妃大概是觉得楚云笙说的有道理,赞成的点了点头,“伺候的人杖责十板子,另外罚婉沅把女诫抄写二十遍。”

这时,秦瑶走到懿亲王妃跟前,“母妃不气,瑶儿也听了这样的流言,但是瑶儿没有信呢!”乖巧的语气,和刚才斥责婉沅判若两人。

懿亲王妃抚着秦瑶的小脑袋,脸上挂着为人母的欣慰笑容。

婉沅当场被训罚,已无颜留在这里。

楚云笙记得,婉沅离开时,往自己这边瞪了一眼,眼神说不尽的怨恨。

懿亲王妃有秦瑶作陪,没久留她。她和懿亲王妃还有各位世家小姐闲话了几句,很快就脱身人群。

离开人群,距离她邂逅世家公子,又进了一大步。

可偏偏孟婉儿跟在她身边,这一点让她有些不自在。

不过楚云笙没表现出来,离开画舫后,两人在碧波湖畔漫步了几遍,她忽然停下来,“我有些累了,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一会儿。”

她想一个人呆着,然后多来几场邂逅。

孟婉儿迟疑了一下,“婉儿也不喜欢人多,婉儿陪姐姐。”

楚云笙:……

就在刚才,孟婉儿还帮自己说话,她实在不好意思把话说的太直白。于是,她陪着孟婉儿在碧波湖畔走了几趟。

顶着这身冗重的装素,楚云笙发自内心感觉到疲惫。她撑着力气,又走了一段路,最终是孟婉儿先喊累。

孟婉儿用娟帕拭了拭额头的汗珠,语气微喘,“婉儿体力有些不支,想去楼阁上歇息片刻,姐姐呢?”

“这么好的景色,我还想再走走。”楚云笙望向不远处的假山,树木葱翠,隐隐可以看见几个亭角。

那里,就是她“守株待兔”的地方。

由豆蔻陪着,她走到假山上,找了个静谧的亭子坐下。

豆蔻颇不解,“郡主既是累了,为何不在楼阁上歇息,而是费力登山?”

有这登山的功夫,早就在阁楼上养足了神。

“这里清静。”

她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因为太累太渴,一饮而尽,接着又牛饮了几杯。

豆蔻似懂非懂点头,兀然,身后响起一道男子的声音,“原来郡主也不喜欢繁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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