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蕊！”
还是眼前的这个笑容最好看，那种被人期待的幸福感，让沈念想的心事重重瞬间被治愈了。
“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我们去逛街吧！”
有的事不太对劲，但赵晨蕊并不打算说出来让沈念想跟着难受担心。
赵晨蕊打算先慰劳一下被暗地里欺负的沈老师，然后私下找自家哥哥商量这件事。
当赵晨蕊亲密的拉着沈念想走出补习学校的时候，门卫室里有人正一边偷拍着她们，一边露出扭曲的笑容。
那笑容里有报复的快感，有看热闹的事不关己，以及想让目光里的那个人跌入深渊的残忍。那样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直到赵晨蕊和沈老师走上了出租车，偷拍的人才放下手机。
把照片发给备注为A的联系人之后，她又笑了起来，笑声尖锐而刺耳。
“沈念想，我真想看看你的好运还能陪你多久。”
卖场里的空调让寒气退散，适宜的温暖包围周身。
明显放松了不少的沈老师和赵晨蕊把大衣存在了服务台，之后开始在她们喜欢的门店逛了起来。
“想想老师，我们今天买过年穿的衣服吧。”
原本赵晨蕊就有计划约沈念想出来买逛街的买新衣服的，只是说时间提前了一点点而已。
“好啊，我的奖金正好今天发下来了，你喜欢的，我送给你好不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沈念想从初见赵晨蕊的那天起，就想极尽可能的对她好，只是说自己的能力比较有限。
“当然好啊，我可不客气。”
赵晨蕊对之前的农历年都没有什么太好的记忆，但现如今有沈念想陪着，所以她打算好好准备一下。
虽然她嘴上说不客气只是小富婆本人肯定不会榨光沈老师来之不易的工资，她打算挑一件毛衣就好。
剩下的，就让土豪本豪来买单就好。
“沈老师，”赵晨蕊拉着沈老师慢慢逛着，“是不是每年你都会专门来买新衣服穿呢？”
只要和沈念想在一起，赵晨蕊随时都有话和她说。这和她高冷学霸的人设很不相符。
“以前是的，至少十五岁之前是。”沈老师回忆起了从前的那些幸福时。
每到临近过年的日子，养母都会带着自己穿行在大街小巷里逛个不停，直到买到母女俩都喜欢的衣服。
而养父虽然不喜逛街，但总会在她们结束购物之后骑着摩托车来接她们，然后带一家三口决定去哪里大吃一顿。
“那后来呢？”
这是赵晨蕊第一次问到关于沈老师家人的事。她记得展池说过，沈老师家庭有了变故的事，具体发生了什么，其实她找人查一查就能知道。
但在不侵犯沈老师隐私的情况下，她想让沈老师自己说出来。
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沈老师也许是真的有过美好的回忆，她脸上的表情柔和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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