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心散是以我们北域一种特有的植物制成,其他地方制不出来。这次我们来有随身带着这种毒药防身。”那人不敢有所隐瞒。
“这最近你们可有把这毒药送过给其他人?或者说有没有人跟你们要过这种毒?”既然柳丞相和这群北域人士有联系,那么柳如烟取得这种毒也就轻而易举了。
“这个...那日我们到丞相府不久,相府的小姐向樊爷要过毒药,说是要报复某个人,具体是何人我也不知道,而且需要毒性猛烈的,还说事成之后,便给我们许多好处,樊爷看在丞相的面子上就让我把这穿心伞给她了。”跪在地上的人回忆起那日在丞相府的情景,如实说道。
柳如烟,没想到你和这群北域人竟有这样的交易。这次我看你如何为自己脱罪。
“口说无凭,可有何证据?”虽然早就知道下毒的是柳如烟,但是还是要有证据让人信服的。
“有有有,那柳小姐将腰间的玉牌给予樊爷,说是日事成之后,可用这玉牌去管家那每人拿一箱黄金。”他把能想到的都说出来了。
这柳如烟还真是大方。“那玉牌呢?”我需要把证据收集起来。
“在刚才那私人酒楼里,樊爷住的房间里。”我谅那个人也不敢骗我。
我把夜风唤进来,让他去酒楼把玉牌出来。
“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流英,把他带下去。”接下来库房里那些人才是重点。
我故意不让他回到柴房,而是将他安排在另一个杂物间里。这时好戏才刚刚上场。
我来到柴房,发现樊克多回来之后,还是原来的包围圈。我笑着对樊克多说:“很可惜,你的随从还是觉得保命要紧。把你们都供得七七八八了。”
樊克多起初是不相信的,但当我把丞相,柳如烟玉牌一事说出来之后,樊克多开始相信自己的随从背叛了。
我开头说那么多就是为了让他相信,接下来我说的话也是他的随从说给我听的。
“而且他还说此次,你们是护送一位重要人士进京和丞相见面,而且这位重要人士现在还在你们这群人之中,我说的可对?”樊克多一脸难以置信,没想到这件事也被他说出来了,他开始有些慌了。
“什么重要人士,本大爷就是丞相要见的人。”樊克多选择把自己推出来。但如此一来,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你就别再故作挣扎了,是你吧。”我指着被他们挤在中间的那个人。
那个人明显被吓了一跳,慌乱地朝旁边挤去。
“你要干什么?”樊克多挡在我面前。
“滚开。”我把樊克多推开。走近那个人的身旁,发现他的下巴与脖子之间有一处不明显贴合的痕迹,我用力一撕,居然撕下一张人皮面具,哎呦,这个年代就有这么先进的易容术了,回去也可以好好研究研究。我拿着人皮面具,心里想到。
人皮面具下睡一张三十多岁男子精明的脸,和刚才路人甲的脸完全不同,怕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隐藏身份,所以才贴上这人皮面具。
那人惊慌地将头埋在膝盖间,若不是双手被绳子绑住,估计早已捂着脸,不让我看见。
我端详着他的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看来要让夜风查一下他的身份了。
“夏医师,你可在?”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