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消息灵通的很,关于这个长着一张漂亮中性脸的男人,最好让他无视自己,才能保证安全。
看看被他盯上的后果吧,这家伙以前当探员,踩死了不知多少妖怪,这家伙现在当妖怪,踏平了探员的大本营,更加耐人寻味的是,全国那么多分公司,竟然没人找他麻烦。
一只让所有猫咪集体噤声的老鼠。
舞池中央的钢管上,妖艳的兔女郎把自己甩成了电风扇的叶片,引起周围成片的口哨声——她的兔耳朵可不是戴上去的。
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喝得摇摇晃晃,挤在人群中观看舞蹈。
他已经在这里连喝三天,每天都从晚上喝到早晨,等到酒吧打烊时,再被工作人员从角落里拎出来,扔出去,然后他就倚着门口的垃圾箱睡上一天,到了晚上,再进来喝。
“死开!”
老头的脏衣服蹭到了一位酒客,后者推了他一把,他四仰八叉地栽倒在地上,周围有很多人,没人去扶他,也没人去嘲笑,他们只是无视。
老头慢腾腾地爬起来,动作非常笨拙,然后步履蹒跚地挪到卫生间,掬了一把凉水扑在脸上。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歪着头,神神叨叨地傻笑,笑了一会,便伸手去抚摸镜面上的脸,然后吭哧一声,又咿咿呀呀地哭。
忽然间,他感觉后腰被人捅了捅,于是噙着眼泪转过头,看到一身lolita连衣裙的北北。
“你好。”北北笑得甜极了,然后把藏在身后那只手伸到老头面前。
那是一只盘子,上面放着一颗心。
“啊!!!啊!!!!”
“拿开!!!快拿开!!!!”
老头靠着洗手台,拼命尖叫着往后缩,双手无意识地胡乱挥舞,偏过头,想要躲避面前的事物,眼睛由于惊恐瞪得极大。
“吃啊,吃完了,你就成了他。”北北向前一步,把盘子递到老头面前。
“啊——!!!”
老头惊恐到了极点,突然脖子一歪,后背蹭着洗手台,缓缓瘫到了地上,晕了过去。
“真没劲。”
北北把心扔进垃圾桶,反身出了卫生间。
厕所门口,阿欢抱着胳膊靠墙站着,见她出来,撇嘴道:“你真是有够无聊。”
“怎么,你可怜他?”北北脖子一梗。
“当然不是。”阿欢摊了摊手,“我只是觉得,你至少该拿颗人心,猪心效果不好。”
“切。”北北翻了翻白眼。
吧台前。
莫征屁股下的吧椅转了180°,面向满山桃,把杯子往前一推,“老板娘,再来一杯。”
“你还欠我一万块钱呢。”满山桃翻着白眼,帮他调了一杯黑乎乎的鸡尾酒。
这杯酒名叫Black bitch,黑色朗姆酒加些蜜糖,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黑色的酒液窜着火苗,燃了几秒后就熄灭了,满山桃伸进去一根手指搅了搅,搅匀里面的豆蔻粉,然后抽出手指,看着莫征,整根塞进嘴里吮了吮。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莫征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要钱没有,要肉一条。”
满山桃拄着吧台,抓住他的领子,一把将他薅到面前,直到鼻尖碰鼻尖,然后魅惑地舔着嘴唇说:
“正合老娘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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