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大勇就是觉得,赵家要倒霉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何大勇似乎对柴棕很有信心,仔细一想,应该是从柴棕大病之后。
的确,那一次受惊的不只是柴棕,何大勇亦是如此。
看来,那一次在生死间走了一遭,对柴棕的触动很大。
何大勇赶紧把这事记下来,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不过还是得报告皇上。
忽然,外面又开始乱了,原来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没有了贵宾席,又不愿和普通人做在一起。
这不,正闹着要一个贵宾席呢!
一个商人而已,还轮不着柴棕出面,这会他正思考如何弄出烈酒来。
所谓烈酒,不过是酒精的含量更大一些罢了,柴棕能够想到的办法只有蒸馏。
酒精的沸点远比水低,只要将汽化的酒**化出来,自然能够得到高度酒。
柴棕对商人的不满没放在眼里,可何大勇却来了兴趣。
因为他分明看到,那商人非但没有生气,好逃出来一大堆银子。
仔细一听才知道,这商人打算包下一间贵宾室,整整一个月。
这事何大勇听柴棕说过,一天一贯钱的贵宾室,包月的话只用二十五贯铜钱,包年的话需要三百贯铜钱。
按照何大勇的想法,这根本是闲得蛋疼,谁会一年四季待在这里听书?
然而,事实却是,在商人决定包下一间贵宾席后,又有数人出手。
大多数人只是包上一个月,当然,也有人直接出手便是一年。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们真打算听一年的说书?其他事还要不要做了?”
柴棕淡淡一笑,说道:“谁说的包下贵宾席后,一定要每天都来听书?”
“那岂不是浪费?”
“浪费?谁说的?既然是贵宾席,那么咱们贩卖的,就不是一个位置,或者一个房间,而是这个“贵”字。”
卖贵字?何大勇觉得自己彻底蒙了,完全听不懂柴棕的意思。
不对,事实上他是听得懂的,柴棕又没说鬼话,他怎么可能听不懂?
可是,没一个字他都听得明白,和在一起,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柴棕并不算给何大勇解释,就算解释,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
反正,柴棕只需要知道,这个办法很好用就行。
在后世,那些高消费场所,不都是要弄会员卡,甚至有什么白金会员,黄金会员......
三国演义就是柴棕弄出来的,不要说说书,就算电视剧都看过好几个版本了。
别人听得津津有味,柴棕却没有太大的兴趣。
当然,感觉没有滋味的不只是柴棕,还有刘斌,心里有事,自然静不下心来。
“见过郑王殿下!”
柴棕笑道:“不好好听书,来找我干什么?”
刘斌道:“虽然郑王殿下没有怪罪,可在下还是心中忐忑难安,想向郑王赔罪。”
“哦?”
柴棕饶有兴致的盯着刘斌,似乎想将这家伙看穿一般。
不得不说,刘斌身上的面纱太多了,一层遮着一层,不断地在刷新他的认知。
柴棕笑道:“我的身份特殊,凡是靠近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就不怕?”
刘斌笑道:“我和郑王殿下光明磊落,陛下英明,岂会有所误会,而且陛下已然认同了郑王,又岂会另做他想?”
古枫算是明白了,这又是来试探,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要试探柴棕,还是要试探别人?
对于古人这样的习惯,柴棕实在是受不了,有什么事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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