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克明欣喜若狂。
可同桌却幽幽飘过来一句:傻逼,你算一下结果是多少。
刘克明用计算器啪啪啪一顿乱按,结果是18340!(一把扇死你)
自那以后,刘同学就患上了爱情自闭症,从此“天下美色皆虚妄,一心只在硬盘浪”。
直到,他把自己两个T的硬盘给浪炸了……炸了……了……
可是,此时的刘同学见到了这位韩江雪之后,似乎治好了他多年的不孕不育症?
刘克明张着大嘴巴,痴痴傻傻的,似乎想说点什么。
他看到对面的绝色女子只是冷笑地着看着自己,像是看耍猴似的,刘克明这只爱情小菜鸟在凛冽秋风中凌乱着,却又不甘心就这么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刘克明虽然胆小,却不傻。他知道自己再死缠烂打下去,指不定这个与寻常女子不太一样的韩江雪会更厌恶自己,于是,刘克明鼓足勇气,开始反其道而行之。
他突然问眼前一脸寒霜的女子道:“韩姐姐,您的名字,是出自柳河东的‘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一句吧?”
“小少爷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么?”韩江雪冷冷地打断了刘克明的话。
“不是不是!”刘克明见眼前这女子油盐不进,知道她应该是在心底判了自己死刑。
想到这里,刘克明反而放开了。
反正都是讨厌自己,再怎么折腾,无非也就是个更讨厌自己。可万一自己中了奖,刚好撩动了这个美丽的姑娘呢?
于是刘克明开始作死:“幼时读诗,总觉得那些诗家怎么可以写出如此深邃内涵的诗来?可随着年龄增长,反倒越发觉得这个世道到处都带着浓浓的恶意。”
刘克明也不管韩江雪理不理自己,继续装着深沉道:“比如咱们大唐有位韦苏州,他的名字就很考究。韦应物……唯硬物……想想他的名字,韩姐姐再细细品一品他的那首《滁州西涧》,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独怜幽草涧边生,
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
野渡无人舟自横……”
刘克明怕韩江雪这个古代人听不懂,还特地逐字逐句解释了一遍:“最是怜爱流水山涧旁生长的那一丛幽草,上面还有一只黄鹂鸟在两棵大树的最深处叽叽喳喳地叫着。一阵狂风骤雨春潮过后,无主的小船软哒哒地横在渡口,随波逐流……”
“下流!”韩江雪就是再不谙世事,这个时候也能听懂刘克明话里藏着的话了。
见眼前的大美人虽然生气,可好歹强过之前不理自己,于是刘克明趁热打铁道:
“其实,不单单是那首《滁州西涧》,柳河东的这首《江雪》,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见韩江雪满脸羞红,似乎被自己给破了功,刘克明再接再厉道:“我觉得这两首诗虽然主旨差不多,可描写的场景却不同。
前一首偏向于写实,而后一首却是主打的意境——像是一位姿色不再的青楼女子,由从前的熙熙攘攘,渐渐变的门可罗雀。最后只剩下一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老翁,在一江寒雪里孤独的涮着鱼竿……”
“嗯……这么细细一品,‘独钓寒江雪’竟然与那句‘大海里面涮拖把’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你禽兽!败类!”
“啊!”
只听一声惨叫,可怜的刘克明就捂着裤裆从屋里爬了出来。
恐怖如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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