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爹的意思呢?”
“本来我希望蔡月龙和你能成为一对,可是你竟对他没有感觉。”
蔡元奎突然说出这话,蔡月芝脸先是一红,再又是诧异起来,心里嘀咕,是不是父亲知道她的事,他到底知道多少呢?
“爹爹,你是说,你曾有意让蔡月龙成为你的女婿?”
“嗯,原来是有此意者,不过虽然月龙这小子有情,但见芝儿你却无意啊。”
蔡月芝为了试探父亲蔡元奎知道她多少事,说道:
“爹爹啊,我觉得月龙小我两岁,一直当作好弟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过,杜生人老实厚道,我觉得才是正确的选择啊!”
蔡元奎看着女儿蔡月芝,没有说话,看了一会儿,无奈道:
“芝儿啊,知女莫若父,你的心事,我虽不是百分百了解,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你嫁杜生,是不是为了躲月龙?其实太草率了,我也太娇惯你了,任由你的性子来啊!”
“爹爹,您既然啥都知道?我还能再说什么。”
“这紫龙剑是咱蔡家的宝物,以后是可以做传家宝的,只因那个叫王城的小子护府有功,你不赏他金银珠宝,却赏他紫龙宝剑,呵呵……爹爹就不懂了。”
“爹爹,人家都是嫁过门的人了,您竟瞎想,让女儿如何见人啊?不是你猜疑的那样!我只是觉得在我处无用罢了,没、没多想。”
“为了躲月龙,也是难为你了,爹爹向你陪个不是。”
“爹爹,月龙只不过是你的义子,你为何对他比亲生得都好呢?”
蔡月芝撅着嘴,不满意的嘟囔道。
“哎,爹有苦衷啊!”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啊。”
蔡元奎脸色苍白,神情沮丧,没有再说下去,两眼空洞的看着外面,陷入了沉思。
“爹爹,那长话短说,究竟是咋回事?芝儿想知道。”
“哎!罪孽啊!”
蔡元奎深深的叹了口气,道:
“当年,我在江湖闯荡,虽结识了不少朋友,也结了不少仇敌。
有一次,我带十个武士营的武士,去南州地界要账,路过一条山路,不巧仇人也经过。
当时只能拼杀,但是寡不敌众,我在武士们的保护下,驾马逃离,身后的武士,却为保护我,都被残忍的杀戮。
我骑马一直跑啊跑,不知跑了多久,就是不敢停下来,因为一旦被仇人发现,只有死路一条。
我当时害怕极了,又困又累又饿,马匹口吐白沫,喘息急促,它也实在跑不动了。
我看正前方,有一处田宅,就想讨碗水喝,当然能给点吃的更好。
敲了门,出来一位瘦长身材的中年人,他看了看我,然后笑了起来,当时我一路奔波,见此情景,有点发毛,欲拔刀砍他。
他笑道:‘蔡庄主,你不认得我了?’
我定了定神,仔细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惊喜了起来,眼前这位竟是我儿时的发小‘小石头’赵又仁。
‘小石头,这些年,你都去哪了?让我好找,我在西州建立蔡家庄后,回过家乡田园镇一次,还特意去旧宅看你,见人去楼空,已没有了你的踪影,当时好生失落。’
‘当年先父听说南州有金子,为了更好的生计,便举家迁至南州来了。
离开田园镇时,我还特意跟父亲请了个假,去你家找过你,想做个告别,但当时你不在家,父亲着急我回去,我只好走了。’
‘那掏到金子了不?在这里过的挺好的吧。’
‘金矿的确有,就在不远处的月坨山附近,但我们来时,就已经很多人了开掏了,所以并没有掏到多少,利用不多的金子,做了些生意,现在还算过得去。’
‘那就好,你父亲呢?’
‘家父已经仙逝了。’
‘不好意思啊。’
‘蔡兄,你不在蔡家庄好好做庄主,来南州干啥?’
‘为了讨要债务啊,现在天色已近黑,可否此处借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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