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在清晨的大街,穿过早起摆摊的小贩,回到了归云客栈。
叶秋月将众人带到三楼雅间,客栈小二上下跑动,不一会便将早点摆了满满一桌。
一张圆桌上各色菜肴色香味俱佳,张义凡兴奋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只见叶秋月坐在正中,左右坐着灵文和北宫紫苏,灵文身旁自然是灵雨,而张义凡一路跟着北宫紫苏,落座时就坐在了她的旁边。
北宫凉音无法接近叶秋月,默默的坐在张义凡的旁边,不时的隔着张义凡去看叶秋月和北宫紫苏。
关素笙则挨着灵雨,坐在了叶秋月对面。她坐在哪里都无所谓,她习惯了被忽视,并且自得其乐,最后剩哪个位置她就坐哪个,她挨个去看桌上几人,静静低头吃饭。
饭毕,眼尖的小二将饭菜收走,又上了一壶茶,在袅袅升腾的茶香中,北宫紫苏拿出自己的法杖,对众人说:“我将那红衣歌女的残魂收在涅槃法杖里,一会儿我把她叫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她说着将放开手,那法杖中的紫色水晶发出光芒缓缓深空,北宫紫苏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继而收起中指和无名指,将食指对准法杖。
一缕白色的光雾断断续续的飞向法杖,聚集之后,化成一个巴掌大小的女子,正是那歌楼里的红衣歌女,畏畏缩缩的落在桌上,完全不似昨夜的凶狠。
归云楼外,一个身穿铠甲的健壮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他进了门,径直走向掌柜,将一块腰牌展示了一下,问了几句话,那掌柜的指了指楼上,男子边噔噔踩着皮靴上了楼。
楼上雅间内,众人正在盘问那个红衣歌女。
灵文问道:“你是怎么变成魔使的?”
那女子颤颤巍巍不敢答话,眼神飘忽。
北宫紫苏挥手间将法杖升到女子上方,法杖发出的白光将女子压的半坐在桌上。
叶秋月冷冷问道:“还不说?”
那女子在法杖下挣扎,身上冒出点点黑烟,像一只被太阳晒焦的蚂蚁。
滚了两圈,跪了下来,用哭声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天早晨我还在等我的古郎。”女子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又嚎叫到:“不,他不是古郎,他骗我,他不可能是古郎。”
灵文追问到:“古郎是谁,他长什么样子?”
女子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继而皱起了眉头,幽怨的说道:“古郎就是我的情郎,他夸我歌唱的好听,他夸我红衣如火,他说要带我离开这里,带我去他的家乡?”
灵文追问到:“他家乡在哪?”
女子呆呆的不去看众人,突兀的唱起了歌,没有了伴奏配合,声音尖利刺耳,只停她唱到:“古郎是天上来的仙,特地救我出人间,他家在高山脚下小河边,他玉树临风一枝花,他······”
关素笙受不了她那刺耳的歌声,冷冷问道:“你怎么死的,你古郎去哪了?”
那女子听了这话,疯了一般,站起来就往光幕边上冲,被那法杖烫出阵阵白眼,莞尔颓废的又瘫在了地上,哭泣着说:“我怀了他的孩子,他说要带我走,我也没想到那孩子长得那么快,不过三天时间,就有别人五个月大。”
女子痛苦的捧起自己脸,哭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完抬起头直视着一袭红衣的关素笙,那绝望的眼神盯得关素笙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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