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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月斋内,有个很大的后院,里面有几间空房,有一间房堆满了杂货,还有一间何彦辰常常在里面休息。

徐江恒到的时候,何茗正坐在杂货间,小妍安静地侍奉在一旁。

说是杂货间,其实也不准确,至少徐江恒这次看到的,是一个干净清爽的屋子,一张不大的桌子在中央,何茗在桌上写写画画。

今天一大早他就听到了关于那张大字报上赌约的消息。凭借徐江恒对何茗的了解,他相信何茗一定做不出来这种嚣张的事情。

因此,他有些十分担心,自己的好朋友好不容易过了一个坎,难道这次又被算计了么。

……

伙计在店内忙着打扫,今日抱月斋只是打开了房门,却没有营业,依旧冷清得很。

“呆子,在干嘛呢。”他敲了敲门。

何茗抬眼,无奈道:“我说,能不能换个叫法,整日呆子喊得我都烦了。”

徐江恒寻思此时的何茗心情或许不好,顺着他的话道:“行,那以后喊你茗哥?”

“这才像话。”

何茗仍旧趴在桌上写写画画。

徐江恒走上前去凑了一眼,没看清写的是什么,却发现笔有些问题。

不是毛笔,而是下人或者匠人才会用的炭笔。

这家伙,不会受打击太大疯了吧。

徐江恒关心道:“茗哥,我听说那什么赌约了,我相信不是你写的。”

“本来就不是我写的。”

“会不会是于鄂宝自己?算了应该不可能,他那么爱惜自己名声的。”

“嗯。”

“你不要这么消沉好不好,不就是个赌约,大不了酒楼给他就是了,当然我不是说你不能赢,做好最坏的打算嘛。”

“嗯。”

“喂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其实徐江恒真的错怪何茗了,何茗如今这般,只是在做酒楼经营的计划而已。

其实他老早就总结了自己的想法,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有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一月之赌在眼前,很多事情都要加快进度。刚好他又是个雷厉风行,做起事来心无旁骛之人,却没想到给了徐江恒意志消沉不愿搭理人的错觉。

可是徐江恒不知道呀,他看何茗这般,心一横,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桌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这些钱你拿去随便玩,就当换换心情。”

何茗睁大眼睛抬头,收下了那银票:“这怎么好意思,哎,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实话说恒哥,我现在心里苦啊。”

徐江恒心有戚戚焉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要振作。小妍,刚刚你家公子都干了些什么?”

小妍说道:“公子知道这赌约之后,客客气气地送走了于公子,然后在酒楼里说了一些话鼓舞大家士气,之后指挥伙计把这间屋子收拾干净,接着就在那里写争分夺秒地经营计划了。”

“……”

“怎么了徐公子,您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

“没事没事。”徐江恒铁青着脸,看向在一旁赔笑的何茗说道:“挺有精神的?这银票你还好意思拿着。”

“什么银票,恒哥不瞒你说,小弟最不在乎的就是钱,以后在兄弟面前千万不要提钱的事情了。”

“那你放手,攥着我的银票不撒手是干嘛。”

“你看你看,恒哥你又提银票,我们兄弟之情怎能被这些黄白之物玷污……嘶,恒哥你既然掐我……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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