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商州动乱颇多,卫世良之子死的不明不白,先看看在走吧。你去看了,如何一回事?”房间只剩他们二人。
“回公子,白天人太多,不好出面。”
他又顿了顿,然后问他对这个女子的看法。“杨浩,你怎么看?”
“皇上,方才她应该没有说谎,臣已经去打听过了,卫家公子的死,的确死的蹊跷。”
不然,游悦若是胡诌了个理由,她今天或许就走不了了。
“她说话的时候神色闪烁,说明头脑正在思考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她的手指纤细,语调讲究,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指点官场,逃避追捕,也不是一般女人的见识。”
“难道他是为了大人而来?”
“不知道,所以才放她走,再去监狱里要人,麻烦。”
杨浩执手作礼,黑夜里两人的身影被拉地很长,空气中嚣张又霸道。
早在一个时辰前,在客栈最顶层且位置最偏右的厢房里,赫连权缪在这里见一个客人。
他细茗了一口茶,“动向如何?”
“回公子,没有变化,又有变化。”说话的男子整个人被屏风挡住,看不清楚容颜。
“哦?此话怎讲?”
“局内没有发生什么明显的变化,不过局外,到处都在异动。”这声音,低沉又浑厚,让人听而生畏。
……
结果大量官兵突然到来,他对那人道,“你先走,记得,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定会替你照顾好家人。”
“谢公子。”那人秉手单膝跪地,行礼离去。
“杨浩,你去看看发生何事?”他把方才那人带来的密信送入香炉,香炉里燃起一股黑烟飘散去了。
片刻,杨浩回道,“回公子,似乎和卫明公子的死有关。”
“卫大人的那个纨绔子弟?卫世良表面为官清廉,背地里也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怕是遭到报应才生出如此昏庸的儿子。”
“不过公子,卫明的死,怕是有些蹊跷。”
杨浩的人一早就来禀告,卫明绝非死于常人之手,那种手段,倒想是几天前如行宫行刺人同出一辙。
当真如此的话,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富家公子,又如何会招人引来如此稀罕的刺客?
仅仅是为了私人恩怨?
或是要对朝廷命官下手?
到了河边,轻水早就在张望了。
轻水一边落泪地给她敷着腰上的药,一边怪罪自己不应该先走。
夜晚的水上还有些灯火闪烁,不过还是可以听到草丛里的虫叫。
游悦额头上隐隐约约渗出了汗水,无论是腰上还是腿上,都在作痛。不过她倒是没有在想疼不疼的事,“我们要把事情弄清楚,不然就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次日,游悦带着轻水重新换了一身行头,粗衣束冠,女扮男装。
“小姐,我们这样行吗?”
“嘘,是公子,小心,你的痣掉了,你们古代人都吃这一套,抬头挺胸,爷们儿点,走。”
她们先去包子铺买了两包子,见卖包子的老板没有什么诧异之处,心里便笑着得逞了,游悦把包子全塞进嘴里,整个脸肿的圆鼓鼓的。
二人蹲在远处,看着人来人往的告示墙,“画的真丑,这么丑的图,居然还能认出我,也难为这么当兵的。”
然后回头,发现一个叫花子正做思考状看着她,次奥,不会……被发现了吧?
然后她颤巍巍地把手里的半个包子递过去,然后那乞丐跳着开心地跑了……
“小——公子,那现在我们去哪里?”
“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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