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之所以乐的与纲手废话,很大一个原因就是,纲手的存在让他觉得自己不是那么的孤家寡人。除了纲手之外的任何人,包括转寝小春,都无法给团藏这种感觉。至于团藏精心训练的那些属下们,的确可以根据团藏的喜好伪装出各种性格,满足团藏的各种需求,但深入灵魂的那种崇拜与敬畏却注定了彼此之间不可能有心灵层面的交流。
“难得出来转转,好好玩玩吧。”团藏笑着揉了揉纲手的头发,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十张兑票:“每张可以在东港任何一家大赌场里兑换出三千万两的现钱,东港的赌场跟木叶那边可是不同的,去体验一把吧!”
从第一次给纲手零花钱的时候开始,团藏就会在给钱之前伸手揉揉纲手的头发,到了现在,一被团藏揉头发就准有好事发生的纲手不仅早已不抗拒团藏的大手,反而对此还有点期待。
“你不是之前还哭穷吗?”纲手得了便宜还卖乖。
虽然她的父亲一直被穷养,但是本身一直被奶奶、母亲富养的纲手可不是那种会被金钱打败的女孩。对她来说,金钱实际上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哪怕一场豪赌就是一颗阿斯玛之首,每月总要输上十来颗阿斯玛之首,但纲手却从不会觉得心疼。至于团藏,对纲手而言,虽然主职是一棵摇钱树,但副职未尝也不是一个可以平等交流的忘年交。
作为自小就享有木叶公主桂冠的天之骄女,纲手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平等交流的对象,哪怕是他的队友大蛇丸与自来也,在面对她的时候也难免会有天生的自卑,在她面前,大蛇丸那有些寒冷的冷静与自来也那令人愤怒的逗比,未尝不是这两个自卑的孩子在她面前所伪装出来的保护色。
门第之别,不是那么好克服的,穷小子面对富家女,除非是脸皮够厚别有目的,否则又怎么可能没有拘束与隔阂。试想一下,纲手请队友回家,吃的是豪门盛宴,那么只需要一次,她的两个队友恐怕连邀请纲手回家的勇气都没有了。
平心而论,其实纲手并不愿意造成这种疏离,甚至没有那么敏感更没有从象牙塔里历练出来的她根本就没注意到这种疏离,但这种疏离却会永远的存在下去。在大蛇丸与自来也的心中,纲手如同那九天之上的白莲花,可以仰望可以守护,但谁都没有勇气去奢望去占有。
自来也爱之深,却只敢把爱用玩笑说出来;大蛇丸城府深,却也始终没有找其他的女人!
从精神层面来讲,纲手是孤独,女生们对她不是嫉妒就是敬畏;男生们不是不敢亵渎就是别有目的,唯有无耻的团藏,反而最能够和她说得上话。
“这不是为了你,临时贪污的军费吗?”团藏开了一个小玩笑。
其实团藏与纲手一直都有一个小默契,纲手赌钱的时候,从来都不会介意遇到团藏安排的人对赌。纲手很清楚,如果不是用这种方法回笼资金,照自己的败家速度,给团藏一百个根部团藏也早就破产了。千手一族为什么沦落到贩卖尾兽的境地,不就是她那个不争气的爷爷实在是太能败家了吗?前车之鉴啊!
“是吗?那可要好好感谢你了!”纲大大方方的当着团藏的面将钱揣进怀里,仿佛没有意识到这是团藏故意支开她一般,嘴角噙着笑带着千手一族与暗部的护卫,高高兴兴的奔赴了东港最大的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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