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带着王楠来到王雯所在的位置，然后，直接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毛毛，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扬话还没说完就被王雯给打断了。
“杨子哥哥，我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也不想认识陌生人。”王雯脸上依旧看不到任何表情。
“这……”听了王雯的话张扬一时间竟有点语塞，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开口说话了。
“喂！请你别这么矫情好吗？我是一个警察，我来找你是为了让你协助我调查的，我可不是来跟你交朋友的。配合公安机关调查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有权利问你问题，你也有义务认真回答。”王楠怒了，站起来大声说道，图书馆里静悄悄的，把她的声音衬托的格外的大。
张扬忙拉了拉王楠，示意她坐下，低声劝她，“小点声，不要影响到别人学习。”
“哼！我看你是怕我吓坏你的小妹妹吧！还杨子哥哥，真是恶心，叫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呲……”王雯破涕为笑，不过，很快就止住笑容，恢复到了原本冷冰冰的样子。
王楠气呼呼地坐了下来，一个人在那生起了闷气，王雯则是在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她，现场气氛非常复杂。
为了调节尴尬的气氛，张扬拿出窃听器放在桌子上，没话找话道：“毛毛，这个东西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一进门就鬼鬼祟祟的，在你偷别人书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还有，就你那一招已经被很多人用过了。”
“难怪，刚才我们在监控里一直听不到你说话，你是故意的吧？”王楠这才焕然大悟。
“喂，你是不是喜欢杨子哥哥？”王雯不答反问。
王楠像是一下子被击中了要害，脸颊瞬间变的绯红，整个人顿时蔫巴了下去。
“毛毛，你别胡说。”张扬忙制止了王雯，然后，转头小声赔笑道，“学姐，你千万别在意啊，她开玩笑的。”
“哼！”王楠冷哼一声，把头撇到一边，没有理他。
“有什么话你们快点问吧！早就知道你们会来找我，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杨子哥哥。”王雯说话的时候虽然仍是一脸平静，不过张扬可以看得出，她此时的心情还算不错。
“学姐，我已经准备好了，开始吧！”张扬打开录音笔，提醒王楠一声。
王楠清了清嗓子，脸色看起来还有一点不自然，强装镇定，问道：“陈蕊和李清雅死了，你知道吗？”
“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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