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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林云心道也没必要在那里猥琐了,便带着卞祥打马慢慢走了过来。

黄骠马上的大汉假意地笑道:“柳兄弟,你也太大意了,这样的好汉居然也不放在眼里!”

柳姓大汉把长枪一横怒道:“哪里来的两个厮鸟,兀自鬼鬼祟祟,是何居心?”

卞祥见他贼喊捉贼,气呼呼地道:“呸!俺与兄弟早知道你这厮们不是好东西,便在一旁看着这撮鸟究竟还要不要面皮,不想还真是连人都不想做了!”

牛二此刻带了那七八个厮杀汉,跳将出来道:“你两人莫不是活腻了,跑来聒噪送死?”

卞祥道:“你要来与俺斗一斗么?”牛二却不理会,只对旁边大汉恭敬道:“柳家哥哥,这厮怕还是恁来解决!”

柳姓大汉道:“本来老子今日不想沾腥,你这夯货却来撩我!”

林云道:“这位带枷的兄台是在下的一位故人,既然叫某撞上了,自然不能装作不识,诸位以为是不是这般说法?”

牛二道:“甚鸟说法?这凌振昔日与我有仇,今日他报应在此,,天意叫他落在老子手里,好叫我报仇雪恨!”

林云自然是心理明白这厮说的甚意思,不就是那日凌振仗义救了王寅,搅黄了这厮们的恶行罢了。估摸着这牛二逃回去之后将此事回禀了那高俅等人,而那高俅是个有小恨却做大仇报的主,所以才有今日之祸!

林云有意问那牛二:“你说这人与你有仇,是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

牛二用刀指着林云道:“你牛爷爷甚么身份,何时要与你这鸟人说道?爷爷说有仇便是有仇,这人就得死,若不是贵人有了交待,只怕到不了这里呢!”

卞祥听着这牛二张口不是“老子”就是“爷爷”,他是个孝子,哪里忍得住这厮的无礼,拍马大喝道:“泼贼,吃俺一枪!”

说完便径自来取牛二,不妨被那柳姓大汉一枪架住,冷笑道:“这里不干你两人之事,如何要插手?你若现在跪下磕头,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莫要逞强,枉送了小命!”

卞祥一把将他的枪弹开,冷笑道:“凭你们这群腌臜货,尽是做这些害人之事,还敢口出狂言,你要是跟俺磕头认错,俺也饶你狗命!”

那汉一听,怒道:“看你两人是条汉子,有心放你一马,却来辱骂,不是作死?”

话不投机,两人也不多说了,只顾驱马捉对厮杀开来。各持一把长枪,恰如蛟龙斗巨蟒,高接抵挡,斗了十几回合,竟不分胜负。

心里都是暗暗吃惊,卞祥道:“你这汉,恁地般好武艺,竟然做得出如此龌龊事?”柳大汉道:“你这人武艺不错,怎就这般多事,早晚叫你枉送性命!”

卞祥哈哈一笑,两人又战在一起,两马交错,长枪乱戳,叵耐卞祥这马略气力不够,斗了二三十回合,竟吃不住力,往后一坐,好在卞祥虽是身躯庞大,却是灵活,花腰一扭,从马上滚下。

那牛二等人见他有些狼狈,便都来捉他,林云早已催马而上,拔出宝剑,隔开柳姓大汉的长枪,又一剑挥去,将牛二等人逼退。

柳姓大汉道:“便是现在走,还来得及!”

卞祥道:“是俺马不济,你莫逞强!”

旁边的那骑着卷毛黄骠马的大汉看着牛二等人刚才乘人之危,有些不爽地道:“柳兄,你这旁边都是甚腌臜货?”

柳姓大汉也不恼,只笑嘻嘻地道:“没奈何,是咱那王兄弟安排好的,我知你不爽,所以还是我自己来!”

那大汉听他说完,板着脸,竟自骑马走了四五十步,下马歇了,又拿出一个酒葫芦,自喝起来。

林云见卞祥马坏了,便道:“兄长骑我这匹!”

柳姓大汉见卞祥还要再来,便道:“是你要送死,不是我来寻你!”

两人又都斗了三四十回合,眼见天将黑透了,卞祥忽然大喝一声,连着爆发三枪,那汉忙提枪来挡,熟料,人且躲了,马却被刺倒,人被压住,卞祥忙要去一枪结果了这厮,不料两个声音同时传来——莫伤他性命(好汉手下留情)。

卞祥一听林云说话,便收回了那致命一枪。骑黄骠马的大汉走上前来道:“柳兄,何必呢?”

柳姓大汉吃了败仗,翻了马,现在又听到此话,便气呼呼地回道:“王兄弟叫写信寻你来此,你却只顾看戏,又说风凉话,若是相见时,面上好看?”

“有甚不好看?是你等做的这些好事来,想我上官家出名门,难不成与你等一道做出这般残害好汉的事来?”

卞祥气冲冲地道:“现下你已吃败,俺留你性命,你自快滚,莫在这里现眼!”

牛二一听忙对柳姓大汉道:“这两厮鸟虽是狠人,叵耐我等人多,不如火并这两人,也好与贵人有个交代!”

而那两个公人在一旁早已是屁滚尿流,急忙忙地道:“各位好汉、列为大侠,小的们还有公事在身,不便在此久留,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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