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富贵对做衣服一窍不通。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画工!他在皮子上画了个背心的形状,照着画好的线裁切。裁下来后,发现边缘割的一点都不直。挠挠头,只能用“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来安慰自己。
剪完了背心,又挑了一块略黑色皮子剪了条裤子,笨手笨脚的缝起来!虽然做工糙了点,但总算是凑齐了一身能见人的衣服。
穿上试试,意外的合身。郝富贵很有成就感,喜滋滋的又给自己做了个长长的毛斗篷!外面买个貂老贵呢!
画灵越看越无语!咬咬牙干脆不看了。心里念叨着“不心疼,不心疼!”就当是提前送报酬了。话说他干嘛要拿出来!让他破破烂烂的出去不就好了吗,哼。
“谢谢你啊!”郝富贵的道谢让画灵又开心起来,他本来就是个活泼的性子,别扭了这么久快憋屈死他了!
“不客气,不客气。室友一场,小意思~”画灵这会儿也不心疼东西了,得意洋洋的开始充大款。
郝富贵觉得自己都要走了,再别别扭扭的忒不爷们:“那个,你真的没名字么?”
“本来没有,现在有了!”画灵欢快的说,“我叫苏墨。这名字是不是很好听?”
“嗯,比我的好听多了!”郝富贵中肯的说。
“对了,你叫什么?”画灵大咧咧的问。相处那么久,他居然忘了问对方名字。
“……我叫郝富贵!”所以,他们果然是塑料友谊吧!
“额呵呵呵呵呵,挺好!”画灵尴尬的笑着说。
郝富贵的名字是他爷爷取的,他出生的时候他爸还忙着在外面跑生意,老爷子就做主了。说这个名字跟他的八字特别合,是难得一见的好名字。他妈对名字本来还有些意见,听了他爷爷的解释也就没意见了。
郝富贵上学的时候,没少因为这个名字被同学取外号嘲笑,被人叫“郝牡丹”“好贵”“郝地主”……每次向陌生人介绍自己,别人听到他的名字第一反应都是诧异和好笑。他每次都拿“大俗就是大雅!”来解释,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至少不用跟别人重名,还容易被记住。
郝富贵环视着房间,弓箭和骨刀拿回去显然不合适。黑风蟹壳做的水壶倒是可以带回去给林秒秒,她一向喜欢这些造型稀奇古怪的东西。那本记载着灵纹的秘籍被他珍重的放回了抽屉里。灵纹什么的,以后也用不上了。不知道他在这里修炼的这身稀奇古怪的本事,回去以后会不会消失。就当这些日子是一场梦吧!
画灵看着郝富贵的样子,欲言又止。暗自叹口气,继续保持沉默。
“走吧!”郝富贵神采奕奕的对着画灵说。他整个人因为要回家,一脸的阳光灿烂。
熟悉的旋风袭来,郝富贵微笑着闭上了眼。
“哐当!”郝富贵睁开眼,觉得自己落地的姿势不对!腰好像磕到什么东西了。哎吆,他的腰好疼!
捂着腰呲牙咧嘴的站起来,这是一间荒废很久的屋子。木窗户被风吹的吱呀作响,他刚才是磕在靠墙的方桌上了!推开歪歪扭扭的房门,外面是一个长满荒草地小院子。四周看着也没什么人家,小院子就这么孤零零的立在荒草丛中。
这是哪儿?郝富贵回头打量着古色古香的荒屋,屋顶上荒草丛生,四角的脊兽只剩下一个完整的。屋檐上还能依稀看出雕工精致的人物图案,院墙上的石雕虽然破旧但还能感受到当初的风采。这地方的人太糟蹋东西了,这随便拆下一块来放博物馆就是文物,稍微修一修圈起来收门票也算是保护古建!
等等,怎么还是黑白视角!!
卧槽,画灵这骗子!他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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