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了?还有心思玩这个?....快说,这是哪?我怎么回去?”肖朗不耐烦地说道。
“吃完饭走吧,这块儿离村子不远,走的话一个小时就到了,到了村里,我找人送你,你要回哪?”速喜一边放下手里的菜,一边问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一开始看她还以为是个怯懦的小孩儿,没想到这一天相处下来,她竟然还挺有主意。
“当然是回南洲”刚说完,肖朗想着这毕竟是在贼窝,万事低调才好。又慢说道,“我也是个司机,车是老板的,老板出差了,我开出来玩儿几天,叫你哥劫了,我总要回去交代一声吧,再说,我这腿.....”
肖朗刚想说自己腿本就不好,被车一撞,指不定更严重了,况且全身上下都要检查。最要紧的是他现在需要一根手杖。可一提到腿,他心中一紧。
“是得好好检查一下,那个费用等我过两天打给你,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速喜小声地说着。
刚刚他说了“劫”,抢劫这个罪行太大了,再加上绑架,不知道哥要判多少年?
自从她记事儿起,父母就一直吵架,家里衣柜上的玻璃被他们一块块砸烂,最后一次,父亲喝大酒动了手,母亲跑了。
扔下了她跟哥,速喜那时只缩在一架老式缝纫机下,不敢出来,看着在坑上呼呼大睡的父亲,她心里想着为什么她的家跟邻居的不一样?总要摔摔打打。
那年冬天,父亲喝大酒在外面冻死了,母亲也一直了无音讯。十三岁的哥抱着小小的她窝在没有生火的屋子里差点冻死。幸好是二爷救了他们兄妹俩,哥比较叛逆,总是不听话,二爷老打骂他。哥气不过,带着速喜回到自己要坍塌的房子。
从此,兄妹俩相依为命。二奶总送些吃的来,将将挨过一个冬天,二爷就在山上给他们建了个房子。一来让他们有些收入;二来,二爷是想让哥院里村里那些混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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