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梅贞的大眼,黑是黑白是白,干净透亮,就这样无辜地看着你。杨四闭闭眼,把人搂怀里,低下头大力地嗅着颈间的芬芳。这肉皮比白面馒头都白,嫩嫩的象豆腐,又象刚揉好的乳扇,勾着舌头去添,一添下去,一发不可收拾,柔颈,耳后,额头,眉眼,高梁的小鼻尖儿,然后添上红艳艳的小嘴唇。
“喂,老头儿,你属狗的。”梅贞急了,这人也不嫌脏,你不嫌我还嫌呢。
“娃娃乖,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乖。”
“呃,四哥,不是,我――”梅贞不奈地扭扭,这个不是顺嘴喊出来的吗,看来老人家不乐意。
“不是这个,再叫一声老头儿,乖,叫!”大眼定定地看住眼前的眉眼。
“老头儿,老头儿,老头儿!”先小小声叫了,又脆脆地大喊一声。
这人翻身而起,跪坐在床上,把个小丫头紧紧搂怀里,对就是这口儿,这含着糖,撒着娇的声音。又坐下,把人放腿上,揽着颈肩,一手抚了她头发,一下,一下,
“娃娃,以后在家里就这样叫我。在外面还是叫四哥。”
“秃噜嘴呢?”
“也不怕。”
“嗯。”梅贞高兴了,扑过去搂着脖子,拿脸蹭,嘀嘀咕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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