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秋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舒服惬意的躺在了床上。耳边不时吹来暖风,鼻间幽香四溢。
但他一歪头,才发现躺在床上的却不只有他一人。
颖儿的目光柔和且俏皮,她见叶秋醒了,便拌了个鬼脸,笑吟吟道:“长生哥哥。”
叶秋心下一惊,仔细擦擦朦胧的双眼,反复三遍,在确认不是自己眼花之后,便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
“师……师姐!你怎么在这?”
颖儿朱唇一撅,假装愠色道:“我还想问问你呢!”
叶秋大脑一片茫然,努力的回想。
不过此刻他的记忆却有些模糊。
岂止是模糊,脑海中那些零碎的记忆,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一副完整的画面。
叶秋尴尬的望了望窗外,见已是正午时分,阳光温暖和煦。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身体,发现只剩下一条底裤还愿意‘誓死效忠’自己,忽然大惊失色,片刻后忽又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还好。”
颖儿却问:“还好什么?”
说话间她已坐到了床沿,半透明的丝纱虽将凝脂般的身体罩住,但两个‘大白兔’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却不安分,时不时的想往外钻。
叶秋不知该如何作答,打岔道:“师姐,我的衣服呢?”
话音一落,颖儿就止不住的啼笑。
叶秋见她开怀大笑,也不去打断。
良久之后,颖儿脸上终于止住了笑容,但话语间还是带有三分笑意。
颖儿道:“你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叶秋波浪般使劲摇头。
颖儿忽又一笑,道:“长生哥哥,你在‘临仙楼’可做了件前无古人的绝事。”
叶秋突然皱眉,暗道不好,开口问道:“我可做了什么傻事?”
颖儿摆摆手,拉长了音道:“那也没有,反而大大出了风头!现在你在这眉山城内怕是无人不识了。”
叶秋疑惑,双凤眼望着颖儿默默不语。
颖儿接着道:“当时你喝干那壶‘剑南烧春’之后,就一直喊‘热死了,热死了!’。完全不顾他人目光,自己把身上所穿脱了个干干净净,还口中大呼小二再来上酒,拦都拦不住。”
叶秋心中一惊,但面色不改,强装镇定。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底裤,眼神中充满感激。
之前他总嫌这条底裤有些旧了,但却是师母送给他的礼物,因此一直舍不得扔掉。现在回想起来,若是将师母之情辜负,岂不是要悔恨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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