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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东言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说:“性子倒是烈,如此也好。”

江离人不解,“好?王爷就不怕……我这性子会替您惹来诸多麻烦事端吗?”

“有何惧?有本王在你就尽管闯祸,任何后果,本王担着。”他如此不屑一顾。

江离人心想:如此……她是不是有望稳靠这座大靠山了?

说内心毫无波澜,一定是骗人的。

“王爷,您为何对我这般宽容?”江离人不明白。

温东言:“若是本王连自己的未婚妻都护不周全,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本王的人,只能本王委屈。”

说得甚是……昭南王的名誉可是尤为重要。对此,江离人不能更苟同。

温东言起身,拂了拂衣袖。

“时辰已经不早,本王先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江离人看着温东言不疾不徐的背影,心想:这个男人,于她来说怕会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薄幸。

出了长梅山庄,温东言就断断续续地咳嗽了起来。

西风满脸愁绪,“王爷,您近期真的要好好调养生息了。”

“死不了。”温东言翻身上了马,扬尘而去。

夜里,喝了药就躺下的温东言辗转难眠。这副病痛缠身的躯壳在经过一天的奔波劳碌后,已然疲惫不堪,但是体内的蛊毒却将他折磨得无法入眠。

“西风……西风!”温东言朝着门外喊道。

“怎么了王爷?”西风听到动静后立马进来了。

温东言已经坐起来了,他一腿屈膝,手肘搭在膝盖上,低头,两指轻轻捏着眉心。

“替本王热酒,加上前头在南疆时季先生给的那两味药。”

西风丝毫不敢耽误,马上就去照办了。

要知道,温东言于这几年来,偶尔也会犯些毛病,除了日常喝些汤药,再来也没依赖过其他的药物。

他让西风入酒的那两味药,是阴干的曼陀罗花与火麻花研磨成的粉末,服用后有麻醉止疼的效果,为时不久便会昏昏欲睡。

西风脸上愁云密布——王爷若非真的疼得受不住了,决然不会就这副药引子缓解病痛的。

当初季先生说过,这个药会令人形成依赖性。长此以往,对王爷的身体也多有不利。

“王爷,明日我捎信前往南疆,将季先生请过来吧……”西风将温热的药酒递交到温东言手中。

温东言现在只觉得头晕耳鸣,西风说的话,他也只能堪堪听得清那道声音,内容却甚是糊涂。

药酒下腹后约莫半盏茶的工夫,温东言才渐渐觉得身体恢复了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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