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元植见了礼:“小姐今日心情不错!”
我一笑,调侃道:“听说你最近也是挑花极旺!”
彭元植一听,便以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的神情多的是不屑,其中掺杂了一些厌恶与狠毒:“即使秦淑质已经为姑奶奶偿命,但姑奶奶终归是因她而死,我与父亲世代受林家恩惠,这样的仇怎能轻易忘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彭元植已经由原本的小姐,小小姐换成了姑奶奶和小姐,这样,听的明白,我也乐得如此。
说罢,彭元植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了一个白瓷瓶放在桌上,随即又取出了一个珐琅金小罐子,说:“小姐,这是我今日为您调配的一些药丸。”
彭元植指着桌子上的小白瓷瓶说:“这是玉肌白露丸,清晨的露水,珍珠粉,雪莲花瓣,白芍、白术、白茯苓等几十味中药制成,小姐的脸现在正是恢复期,服用这玉肌白露丸再加上这养颜膏,小姐的皮肤定会比之前更加白嫩水亮。”
我饶有兴致地拿起桌子上地小瓶子,打开瓶盖,细细一闻,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单从这味道上便知,这东西,必定不是俗物。
我含笑点点头:“彭大夫,费心了!”
彭元植道:“这是元植地分内之事,小姐客气了!”
窗外的蝉叫的正欢,一晃间已经入了伏天,我轻轻啐了一口茶:“舅舅这几日便要到了吧!”
彭元植点头:“快了,就这几日了!”
我笑道:“这么些年没见舅舅,几乎快要忘了舅舅的模样了!”
彭元植像是回忆着什么,半晌才道:“将军一刻也不曾放下过小姐,时常在两位少爷面前提起小姐,元植曾有幸在将军的书房中见过一张姑奶奶的画像,倒与小姐有五六分的相像!”
我浅笑:“是了,众人皆说我与娘亲相像呢!”
娘亲的长相在京城中,是出挑的,她与父亲的姻缘,外租一家原是不允的,后来为的什么同意了,我也不知。
娘亲的长相在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了,唯独深深记住的便是娘亲临终前的虚弱憔悴,后来,随着我的逐渐长大,经常会听到别人议论,说我与娘亲有如何如何的相似。
又是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彭元植便起身退了出去,我含笑把玩着手中的瓶子,心中犹自沉思。
坠儿轻笑:“彭大夫为了小姐,真是费劲了心思呢!”
思琴也道:“是呢!彭大夫平日里相见,每一次都是冷着一张脸,独独对小姐,才会这般的温柔呢!”
我浑不在意:“外界传言他的性子古怪,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不过,他的医术要比传言中更好呢!”
林沁雪额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平日里若是不细心,根本不会发掘,周佩对彭元植感恩戴德,时常在我耳边念叨着。
林沁语的伤,也以好了大半,她对彭元植更是万分的感激,如今,倒还动了以身相许的念头。
想到这,我轻笑,林沁语的这个念头,倒也不奇怪,毕竟,彭元植出了家世差些,其余的地方,皆是拔尖的,放眼京中,也少有几人能与他相提并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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