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路上，我看到你躲起来了。”姚旋的脸露出尴尬。
“哦，他……都恢复了吗？”莫亦寒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杨析她依旧愧疚。
“是，生活都步入正轨了，以后就是比我们晚一届毕业。”姚旋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难堪。
“看来时间真的是上帝！”莫亦寒几分感慨更有几分嘲弄，真的是过去了，所有人都在变好。
“对不起。”姚旋突然满脸歉意。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和他已经分手。”莫亦寒搅动着咖啡。
“可我一直以来都见色忘义，我知道我自己做的事，这句道歉必须得对你说。”姚旋的眼眶湿润，她自认为自己坦荡，可对亦寒她却从未做到坦荡。
“你们已经在交往了？”莫亦寒忍不住好奇。
“没有，他……也许还在等你，而我……我从未停止等他。”姚旋勉强地笑着摇头，原来据实以告是这样的舒服。
“我不去图书馆已经很久了，他不是在等我，你不必如此猜测，你真的不需要把自己放在如此卑微的位置上。”莫亦寒忍不住规劝。
“亦寒，你不恨我吗？在你最落魄的时候，我不仅没有关心你，我好像还曾打过你……”姚旋亦是愧疚。
“至少杨析是你陪着的，杨析因我而受伤，我何尝不是落井下石？有你在，他才没有赔得太惨，我没什么好恨的，彼此彼此。”自己也曾对人狠心，莫亦寒不想计较。
“亦寒，其实杨析对你也没有恨，他……他越来越像你了。”这一点姚旋感到痛楚。
“你喜欢他，你大可以跟他说的，时机也是刚好，如若不说，下一个女孩出现，我怕你暗自垂泪。”莫亦寒警告。
“再说吧，陪了这么久了，他若是真只认我做朋友，我也是只能认了呀！能这样陪着他已经很好了。只是有时候他问起你的情况，我都没有帮你说话。”即使是道过歉，对莫亦寒，姚旋依旧会继续抱歉下去。
“不用，我没什么好话可说的。”
“谢谢你！真的。”
“你还真好笑，一会跟我道歉，一会又谢我。”莫亦寒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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